說:“你已經被救出來了,不用害怕了。”
趙小龍忽然死死抓著王喜的胳膊說:“哥,我害怕,我哪都不敢去,你千萬不能不管我。”他說著居然嚎啕大哭起來,可憐的孩子遭受了非人的待遇,變得非常脆弱無助。
王喜甩開他的胳膊說:“你要是自己不敢去,就去我們的車上待著,那裡會比較安全,等我們辦好事再帶你去報警,這總行了吧?”
“好,我都聽你的。”趙小龍畢竟還年輕,只能按照王喜的安排上了車。
張漢東和王喜對視一眼,都感覺繼續留在這地方遲早貞節不保,王喜說:“媽的,是和尚乾的,老闆你說不會是那芒耳士吧?我瞧著他就不像什麼正經人,剛才還一直色眯眯瞅咱們。”
張漢東看了看他,搖頭說:“不要胡思亂想,沒有做證據的話不要亂說。”說的輕鬆,其實問題很嚴重,剛才那個趙小龍如果不是遇到自己幾人,能不能活下去都是問題,那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。
問題很嚴重,不是開玩笑的事,烏斯並不安全。
等他們走回院子,又看到兩個喇嘛走來,不知怎麼,現在只要看到出現在這裡的喇嘛,腦子就會不由自主往那地方想,簡直不能直視,
芒耳士這才睜眼了,他站起來看了看天空,從坐著的木箱裡拽住一個黑色的包裹,眾人都焦急說道:“快開啟看看。”
於是張漢東看到了和他那副不一樣的唐卡,整張皮是從後腦下刀,切至尾椎,再沿著兩條腿後側切開至腳心位置,非常完整,就連手指甲都保留了下來。
指甲修剪得很齊整,是一個女人的面板。
只不過看顏色的年份,也不是新的。
經常聽說有人想舔烏斯寺廟的白牆,因為聽說上面潑了牛奶,其實並不是牛奶,那白色是用白石灰、牛奶和白糖、蜂蜜以及藏紅花等多種調料配製而成的塗料進行粉刷的。
就像現在桑居寺的外牆,便白的非常乾淨,這和寺廟衰敗的景象不符,張漢東等人來不及欣賞寺廟莊嚴,直接往裡就走。
寺廟不大,只有一進院子,走進去就看到許多人都站在院子裡,見他們幾人來到,這些人不過是掃了一眼,又都看向了中間的一個人。
這人穿著暗褐色的僧袍,面板被強烈的紫外線曬成黑紅色,他坐在地上舉著一條香噴噴的雞腿猛啃,有人催促道:“大師,大家都來了,快把東西拿出來看看吧。”
那人頭也不抬說道:“急什麼?等我休息好再說。”他不著急,但一會得功夫,身邊已經圍過來不少人,還有越來越多的趨勢。
於是大家只能耐心等待,王喜卻招呼張漢東來外面說:“老闆,這幅新的人皮唐卡訊息被這麼多人知道,我怎麼感覺這個人是拿那東西釣魚,待會如果買不到,可能也不奇怪。”
“我不是一定要買,只是想看一眼實物就行。”他只是想要印證那種奇怪地感覺,是不是每一幅都有,還是隻有他買下來的那幅才有作用。
王喜肯定地說:“那沒問題。”
兩人說完,芒耳士那邊也擦了擦嘴巴,站起來走到水塘邊認真洗了手,這才看向眾人說:“你們先去準備,我只要現金或者黃金,一個鐘頭後價高者得。”他說著還伸出腕錶看了看時間。
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張漢東能感覺道他的眼神落在自己這一行人身上最多。
眾人催促說:“大師,東西到底是什麼樣子,你快拿出來給我們大家開開眼。”
芒耳士為什麼會被人叫做大師,因為他是一個喇嘛,那喇嘛大師瞪眼說道:“急什麼,到時候我會拿出來的。”他說著又坐下來,索性不理人了。
他的做派確實像是在釣魚,這些當地人想做什麼他不關心,想要看到第二幅唐卡到底什麼樣子,那就只有繼續等了。
他說:“既然時間還沒到,咱們先四處看看。”
桑居寺不大,很快就走了一遍,這裡景色怡人,廟後面就是大山,大家在山崖上坐了一會,忽然聽見山崖,又聽了好一會,才知道是求救聲。
王喜探出身子聽了一會說:“好像就在這
老五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一捆繩索,看了看把繩結打在一棵樹上,王喜順著繩索慢慢往下探,那幾名保鏢分工協作,有人看著下方,有人看著繩索,張漢東和劉軍則探頭往下看。
一會兒山崖下王喜好像找到了目標,說了幾句什麼又招呼把他拉上去,上來後就說:“老闆,裡面的人是京城大學的男學生,說是被一個和尚追迷路了,求咱們救他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