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洪福兩人緊張極了,不知道前面等著自己的會是什麼,他本身就是軍方的人,可以斷定面前這些都是軍人,還是上過戰場手上沾過血的那種,車上凝重的氣氛簡直是要固化,兩人身處其中,大氣兒也不敢出。
可為什麼會是這樣?扶桑皇室早已退出權力中心,扶桑是戰敗國也沒有軍隊?這些人是哪來的?今天的一切太不合理了。.z.
劉恆昌心中更是絕望,為什麼會有這種可怕的感覺,像是要奔赴刑場一樣,後悔加上懊惱,可是一切都晚了,他心裡把邵洪福千刀萬剮的心都有了,自己在花國明明很好,可現在被他裹挾而來,被迫成為同夥。
車上一直沒說話,邵洪福終於鼓足勇氣問道:“請問,我們這是去哪?”
他話音才落,就被人一槍托砸在胸口,接著又猛砸了許多下,才厲聲說道:“閉嘴,誰讓你說話,不問你不許開口。”
劉恆昌噤若寒蟬。
邵洪福擦了擦嘴巴上的血,心頭的疑雲更多,這些到底是什麼人,普通話說的好像比他還要好。
車子開了約一個小時,才停在一座莊園前面,才到就有一隊武裝人員走來,那個扶桑高官從車上下來,意味深長看了他們的方向一眼,抬腿就往裡走。
他身邊的年輕人走過來,皺眉用普通話說道:“帶走,不要耽擱。”
邵洪福兩人都被壯漢挾持著上了接駁車往莊園裡開,不祥的預感再次升起,走進莊園裡面居然堂而皇之停著兩架老毛子的最新型戰鬥機,這東西國內也只有一架,毛熊和扶桑的關係並沒有很好,這裡怎麼也會有?還一下倆?
但是事情發展的太快,他們根本來不及細想,就被粗暴推上了飛機,上去之後被捆了個嚴嚴實實,他根本沒有反抗的資格,一句話不好,就是一頓拳打腳踢,簡直太野蠻了。
隨後眾人都下了車,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為之,邵洪福和劉恆昌兩人都能看到彼此的慘狀。
過了沒多久,飛機上開始上人,之前那個在會場上的扶桑高官在兩個年輕人的陪同下來到兩人面前,高高在上站著踢了邵洪福一腳說:“為了你們倆,真是夠折騰的,走吧。”
再次聽他們說普通話,邵洪福心中的疑雲更重,可他嘴巴塞著破布,心裡滿是恐懼,落入來歷不明的人手裡,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結果,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慄。
他始終猜不透這幫人是誰,為什麼要對付自己。
一個外國老痞子怪笑著走來,看也不看地上的兩人,對為首的年輕人說:“老闆,我們已經準備好了,半小時後就能起飛。”
這幫人溝通和交流全程普通話,邵洪福心中忽然大震,心中忽然有了一個可怕的念頭,莫非......
就在這時,忽然有人快步跑來慌張地說:“老闆,外面被扶桑警察和大兵包圍,他們已經開始喊話,要進來追查可疑的訊號來源。”
為首年輕人聞言不慌不忙,問外國老痞子說道:“維克多,飛機起飛最慢需要多久?”
“咱們現在出發,最多二分鐘就能騰空飛走。”
那人想也沒想就說:“扶桑人的狗鼻子還真是靈啊,咱們不過是動了一下,他們就這麼快定位到了,維克多你讓大家全部都上飛機,王喜,你跟我出去看看,看看這些扶桑人到底想要什麼。”
邵洪福現在再不知道這些人的來歷,只怕就是傻子了,只不過知道之後心中更是恐懼,叛逃他國卻被人用最短的時間抓回去,國內對他的仇恨正濃,這個時候被抓住,回去被槍斃只怕都是輕的。
他心中一陣陣戰慄。
為首的兩個人說完走了,邵洪福心中不由祈禱:“老天爺,讓他們被扶桑人抓起來吧,我無論如何不能回花國,萬萬不能。”
但是他的祈禱並沒有作用,過了一會兒那兩人居然又安然回來了,身後沒跟著扶桑的警察,那個叫王喜的年輕人呵呵笑道:“老維克多,不過是虛驚一場罷了,扶桑人的技術沒有那麼精準,根本沒定位到訊號來源。”
殘疾外國老頭咧嘴笑道;“知道也沒關係,我保證會在最快時間逃出這裡,說到開飛機,沒人能和我的老弟兄們相比。”
為首那人說道:“既然如此,咱們大家還是不能放鬆,還是在預定時間離開這裡,踏上咱們自己的地盤才能算任務完成。”
邵洪福從沒感覺到時間如此難熬,每一秒都像是一個世紀那麼長,那幫人似乎完全沒有害怕的感覺,為首那個人居然帶著一幫手下開始吃肉起來。
他越發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