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成宗和姜哥幾人一直等張漢東上了車,這才互相對視大笑,眼前這位雖然沒加入泰山會,但是來了這麼一次,此後他們絕對可以打著他的旗號出去做事。
那可是張漢東啊,以他的名頭,想做什麼做不成?想想就感覺激動不已。
興奮之後姜哥忽然說道:“對了老兄,你說姓張的今天是什麼意思?”久在官場,乾的就是揣摩人的工作,姜哥對張漢東的這一趟行程疑惑不解。
他來一趟什麼意思?
柳成宗說道:“我不清楚,老實說我上次去拜訪他的時候,沒想過他真的會來,他的身份地位按說是不會過問咱們的,咱們的工作對他這樣的人來說,就是小兒科,對了,他來到以後態度怎麼樣?”
“一直都笑呵呵的,沒看出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。”姜哥說著忽然擔心起來:“老哥你說,會不會出事?”.
“能出什麼事?他可能是在擔心咱們做什麼對國家不利的事,現在發現不對就走了。”
“我猜也是,我一門心思認真工作,他總不會吹毛求疵。”
再說張漢東上了車後,張為民說道:“當官真好,吃好拉撒都不用自己花錢,還能吃好的喝好的,老闆你說像他們這樣浪費,就沒有人管嗎?”
“管什麼管?現在的官場人浮於事,事不關己高高掛起,姓姜的敢這樣做,上面一定有人罩著,他又沒裝進自己口袋,全部用來工作,還把工作做的有聲有色,誰能說什麼?”
張為民被震驚了,當官的居然還可以這樣操作?
“權力沒有監督,就會在黑暗的角落滋生犯罪,他們這樣的人能騙的了一時騙不了一世,早晚有人出來收拾。”
張為民很不服氣:“那還要等多久,不是太便宜他們了,要我說發現一例貪贓枉法的就抓起來槍斃,讓他們都不敢亂來。”
“酷吏會滋生另外的罪惡,凡事過猶不及,像姜哥這樣的人,如果不是咱們親耳聽說,你知道他是忠還是奸?上面總是需要時間才會暴露出來。”
張為民這個人沒有文化,和普通老百姓一樣,心中非黑即白,他覺得既然知道姜哥他是壞人,不管是誰都有權抓他,這是典型的平民思維,別說是大國的政事,就連張漢東的集團公司,也是因為一開始的監督機制形成了習慣,才沒滋生犯罪,不然即使發現了,也不能想抓就抓。
龐大的機構執行需要人來維持,不能因為抓貪腐停產。
姜哥從香江春風得意回來,才走進辦公室,就有工作組出現在面前,亮出手裡的證件說:“姜龍同志,請跟我們走一趟。”這個場面怕是每個人體制眾人最害怕的場面。
姜哥顧不上同事們的驚異神色,他大聲問說:“你們是哪個單位的,要帶我去哪裡?”
“紀委。”
果然是猜想到的最壞的狀況,姜哥只能低下了頭,臉色瞬間變得一片慘白,平時能言善辯的他,這回一個字說不出來。
工作組的調查,姜哥表現的很配合,經過長時間的思索,提審時他淡定多了:“查吧,我相信工作組的同志能還我清白,我姜某人這麼些年來一心撲在工作上,勤勤懇懇從來沒有半點私心......”
說相聲的嘴回來了。
當然工作組不會因為他幾句話就停止,從他的賬目上調查之後發現,所有的賬目沒有任何違規的地方,賬目顯示姜哥清廉的像白蓮花一樣。
他的家也只是普通的家庭,家裡沒有大富大貴,銀行存摺只有千把塊錢。
並沒有什麼超出工資收入的資產,家裡沒有什麼貴重的東西。
工作做到了死衚衕。
工作組的一群人開會,副手蘇傑說:“組長怎麼辦,咱們還要繼續查嗎?”
他才開口就被人拍了一巴掌:“你說查不查,你可別忘了是什麼單位讓咱們來查的,他們說有問題一定有問題。”
蘇傑說道:“咱們不是查過了嗎,人家姜哥的賬目乾淨的很,每一筆往來賬都有據可查。”
組長說道:“既然他這裡沒有突破口,那咱們就繼續往下做工作,從跟他有賬目往來的單位查。”
“組長,這樣一來工作範圍就大了,咱們調查工作時間可能要很長。”
“幹工作怎麼能怕麻煩,既然決定了大家就分頭行事,儘量早些查清楚些。”
調查組的調查不提,再說柳成宗聽說姜哥出事後,大吃一驚,因為姜哥是泰山會的活動資金提供者,是個錢袋子:“你打聽過沒有,他是因為什麼被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