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起來,張漢東要感謝時代,這個時代的人們對男人總是特別寬容。
特別是強大的男人。
季處長在只有母女倆的時候說道:“你一直說漢東沒給你道歉,剛才你也聽到了,他當著我們倆的面說的那些話,其實就是給你的道歉,男人家這樣說話,比滿嘴花言巧語要有用的多,小婉,不如這件事就過去吧。”
“媽,你別說了。”小婉的語氣中就能聽出來,她的心情並不好。
季處長嘆了口氣:“我知道你心裡過不去這個坎,現在跟你說什麼都沒用,不管怎樣,這個坎還要你自己過去。”
長嘆了一口氣,她又繼續說道:“這件事是漢東被人算計了,逢場作戲都算不上,你完全不用擔心,最要注意的,還是漢東原來的那個妻子給他生了個女兒,比咱家有錢和錢多兩個孩子都要大了,這要怎麼較真?人啊這輩子,很多事就應該睜眼閉眼過去算是,真要事事較真,就活不了了。”
她說完轉身走出房門,聽小婉在屋裡低聲抽泣,跺跺腳紅著眼睛走出去。
外面女婿和丈夫聊的正熱鬧,她聽見丈夫驚訝地說:“你真要這麼做嗎?其實不用的,現在花國缺的是大錢,這些雖然不少,但是分到各處也沒有多少。”
張漢東沉聲說道:“董叔,我想了好幾天了,這件事就這麼做吧,你幫我聯絡柴豐明柴領導吧,這件事還是我跟他商量吧。”
董光遠說道:“你要是真的想好了,我就不攔著你了,小婉知道吧?”
“知道,她也贊成。”張漢東說話很平靜。
季處長聽了一會不明白在說什麼,走過來問了,董光遠跟她一說,驚得季處長半天說不出話,後來有心說點什麼,但是終於沒吭聲。
女婿的手筆太大,她雖然也是體制中人,但已經完全不知如何應對這種大事。
京城軍區機場,柴豐明穿戴整齊走來,眾人一起點頭招呼,她看著面前的人笑呵呵說:“大家都來了?”
他面前的是各大軍區司令員,京城高司令笑道:“領導,能不來嗎,大家心裡都高興啊,不來好東西可就沒我們的份了。”
柴豐明說道:“胡說呢,漢東同志和我做事,什麼時候不公平了?”
南粵軍區司令說道:“這倒是,領導從來公平自然不用說,就是漢東同志這個人向來讓人佩服,他可真是要麼不做,要做就是一鳴驚人,自古至今,用自己的力量提升國家戰鬥力的人,都沒有幾個。”
旁邊的天府軍區司令說道:“漢東同志不錯,但是也離不開領導的英明決策,兩兩相加才能一加一大於二。”
南粵司令員忙說:“那是當然。”
柴豐明說:“今天不談其他,咱們都是來歡迎漢東同志的。”
說曹操曹操到,張漢東和董小婉夫妻倆從車子走下來,柴豐明很突然得對他們行了個禮說:“漢東同志,你們為國做的太多,我代表國家對你表示感謝。”
張漢東慌忙說道:“柴領導,您折煞我了,我也沒做什麼,不過是做了些分內的事而已。”
“分內事,漢東同志說笑了,這可絕不是什麼分內事。”
柴豐明說著話天空忽然傳來嗡嗡的聲響,他抬頭看了看說道:“是不是他們到了。”
現場的人都抬頭往天上看去。
天空像是電影畫面一樣,密密麻麻的飛機從遠處排著整齊的佇列飛來,眾人臉上都露出激動的神色,天府軍區司令員滿含熱淚說道:“漢東同志,這場面看得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。”
高司令說道:“是啊,今天以後,花國的軍力一定會提高許多個臺階,以後的戰爭遇到再強的敵人,咱們更不怕了。”
隨著大家的說話,天上的飛機已經飛得近了,天空像是烏雲蔽日,即使張漢東知道是自己人,也被震撼到無法呼吸,這是來自鋼鐵武器的巨大壓力,飛機像下餃子一下依次降落。
柴豐明和張漢東走在最前面,從最前面的飛機被人推出一個哈哈大笑的老頭,正是維克多,他本身就有殘疾,後來又遭遇了刺殺,現在只能坐在輪椅上。張漢東又驚又喜說道:“老傢伙,你怎麼來了?”
“我要是不出馬,老闆會少買十五架飛機,烏錘和毛熊的那群軍火販子為了錢,爹孃都不認,我一定要看著才行。”
張漢東俯下身子抱了抱他說道:“辛苦了。”
柴豐明在一旁說道:“維克多先生,實在是太感謝了。”
維克多怪笑著說:“不用客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