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光遠在花國的地位很特殊,他沒有具體的職位,但是為花國的經濟發展做過巨大的貢獻,所以在國內的地位很高。
沒發掘張漢東之前,他就經常在困難時期,在全世界為國家籌措發展資金,還在關鍵時期制定和不斷調整經濟發展戰略國策,認識張漢東以後,就是他提出來,暗中幫助這個年輕人的安保公司發展。
安保公司大獲成功,讓軍方的力量也順利滲透過去,後期國內想要做事方便多了。
張漢東又投桃報李,幾次幫助國家賺到大筆資金,這些錢為經濟發展起到過巨大作用,因為這個女婿,董光遠獲得了更大的話語權。
因為擔心老人家的身體,董光遠輕車熟路來到熟悉的小樓,門口的警衛攔住不讓他進去:“禁止入內。”
董光遠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問:“你是新來的,不認識我?小陳在哪,你讓他出來,他認識我。”
警衛冷冷地說道來了:“我不認識什麼小陳,現在是我在值班,不要影響我的工作,沒有通知你不能進去。”.
董光遠不是遲鈍的人,這還不知道發生了變故,但是今天的情形非同小可,他不甘心就這樣子離開,踮起腳想往裡面看,卻什麼都看不到,從前走得很平常的路,現在看起來是簡直是遙不可及。
就在這時,他看見了隨身的王醫生,忙叫了一聲老王,但是王醫生居然像是沒聽到一樣,冷漠地從他的身邊走過,看也沒看他一眼。
一股寒意湧上心頭,從前他一直以為和王醫生是朋友,兩人都是老人家身邊的人,可現實給了他沉重的打擊,大家只是同事,並不是朋友,所謂的友情並不牢靠,他想從王醫生這裡打聽點什麼的想法徹底落空。
“出大事了。”
他心中不由著急起來,想不到事情的變故來得這麼快,那位的身體如何,現在是誰在照顧他?會不會有什麼變故?
“不行,必須要想辦法知道老人家的情況。”
接著他去了外交部,被擋架了;又立刻趕往財政部,辦公室裡的人告訴他:部長去外地調研了,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,
人走差涼,但他根本無心計較個人得失,只不過現在他靠邊站了,根本沒資格接觸這種層次的機密大事。
於是其他部門他也就沒有再繼續碰釘子,而是返身回了家,季處長見他滿臉焦急的神色問說:“老董,出什麼事了?”
董光遠的神情,忽然安靜下來:“沒什麼,今天小婉要帶孩子回來,咱們一家人很久沒有好好團聚,正好一起吃個飯。”
季處長很高興水果:“那太好了,你今天不用出去工作,小婉回來一定很高興,你先休息一下,我和慶嫂去準備午飯。”
董光遠不忍打破她的興致,叮囑了一聲注意安全,便回到書房坐下,想著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解決這個問題。
他是一個沒有實權的虛職,外面已經變了天,失去了大樹的支撐,他就沒有任何能力,不會有人在關注他,他能做的只有相信那位的能力,等待他破解難題。
想到這裡他反而安靜下來,似乎明白了好女婿張漢東,即使是在最風光的時候,為什麼還總在如履薄冰,拼了命地為自己築牆保命,當他還以為是女婿膽小,現在想來,張漢東的做法才是高瞻遠矚。
一個普通人遇到今天這種情況,除了被人魚肉,又能有什麼還手之力?他這是不向任何勢力低頭,絕不把自己的命運交到別人的手中。
“呵呵…”
他忽然笑了起來,還好這一步關鍵的棋走對了,只要女婿人不被控制,國內就需要他的力量,女婿一家和自己就不會有事。
至於那位,生命安全更沒有問題,即使是在病中,也沒人能動他分毫,好,不用擔心了。
想到這裡他拿出衛星電話撥給了女婿,這種新產品拿到以後,還是第一次使用,心裡期待著千萬不要有意外。
幾分鐘後,電話裡傳來刺啦刺啦的電流聲,很快又清晰起來,電話裡傳來熟悉不過的聲音說:“董叔?”
“謝天謝地。”
董光遠長出一口氣,把國內的情況說了一遍。
張漢東計算著那位的時間,應該是明年的事,估計是什麼人等不及了問:“叔,你知道這事是誰做的?”
“這個不能說,不過漢東,讓你出去這步棋算是走對了,你在外面沒有人敢對付你我。”
“叔,你是不是要我做點什麼?”
董光遠斷然拒絕說:“暫時不用,你什麼都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