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紅猛然驚醒,慌張地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衣裳,見衣裳還好好穿在身上,才不由鬆了口氣。
我這是在哪裡?
慢慢坐起來,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房間,雖然是關著燈,也還是能從到處金碧輝煌的燈光中看出來,這裡的豪奢,
她的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,記憶在慢慢恢復,最後的印象是她在一家酒吧裡不停喝酒,不停罵人......
然後她就被人帶到這裡來了?還是被扔在地上睡的,胡亂扔了條毯子給她?
是什麼人?也太坑了吧,讓自己睡在地上?
惱恨還沒結束,她又想到,這地好像比我住的床還要舒服些......
記憶恢復之後她站起來走了幾步,忽然聽到隔壁傳來了輕微的呼嚕聲,是男人的鼾聲。
是哪個不要臉的男人趁人之危,佔了自己的便宜就扔在地上不管不問了嗎?我一定要去問個明白。
就在她心裡胡亂猜測之際,有人在耳邊說道:“你醒了?”
劉紅看著眼前的男人,雖然和昨晚的穿著打扮不一樣,還是認出來是那個什麼著名的音樂人,最關鍵的還是花國人,看到是他以後,心裡莫名安寧下來。
似乎只要是花國人,自己就能對付一樣。
可認出眼前人之後,她的大腦開始快速運轉。
瞬間想到昨天這個男人,對外國人奉上的五萬英鎊不屑一顧,心中頓時有了主意,站得筆直的身子忽然朝對方歪倒下來,不偏不倚正好倒在男人的懷裡,她的手頓時死死抱著對方,嘴裡卻發出慌亂的尖叫:“你幹什麼,你幹什麼,快放開我。”
明明是她先動的手,卻擺出一副受害者架勢。
對面的男人似乎有些慌亂,嫌棄地把她往外推,怎奈劉紅心懷叵測,像八爪魚一樣牢牢鎖住,嘴巴向男人的臉親去。
男人嫌棄地說道:“喝醉了嗎?你的嘴可真臭。”
他明明身強力壯,居然被劉紅撲倒在地上,也從開始的嫌棄,兩人不知誰先開始,居然猛烈地親吻起來。
精蟲上腦,色慾燻心,持槍待上的男人平時再冷靜也忍不住。
......
............
也不知過了多久,劉紅忽然推開男人捂著臉大哭起來。
男人則點了支菸,靜靜地看著她的表演。
男人自然就是本意是做好事的張漢東,同胞女孩喝多了,不能看著不管,可幫著幫著幫到一個被窩裡了,說實在的他也很懵,總感覺是被人算計了,但出了這種事人們總會說是男人的問題,這很難用喝酒把持不住來解釋。
畢竟東西是長在你身上,你不願意別人還能硬來?可剛才的情況事實就是,是劉紅這個姑娘主動的。
劉紅委屈地哭了很久,等到聲音慢慢變小了起來,張漢東才順勢說道:“你要多少錢,開個價吧。”
回答他的是一記響亮的耳光:“臭男人,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?”接著又是一陣震天的大哭。
“哦,既然你不要錢,那現在可以走了。”
男人三十七度的嘴,說出來的每句話都像是刀子一樣,每句話都不符合劉紅的預想,她臉皮厚卻遇到了臉皮更厚的男人,遇到這種人,她的很多計策都使不出來。
“你不是人,嗚嗚嗚,我不活了,沒臉見人了......”劉紅使用了花國婦女骨子裡的傳承,一哭二鬧三上吊,不想對面的男人又點了根菸,然後說道:“那你在這裡哭吧,我走了。”
劉紅屢試不爽的招數,不知為何在這個男人身上總是不見效,眼見著魚有脫鉤的架勢,再也顧不上矜持說道:“你不許走,把話說清楚。”
“這不就行了,說吧,這件事你說怎麼辦吧?”
各種念頭在劉紅的腦海中閃現,拿錢走人,告他強-奸,看見他的笑臉就來氣,這人身上能撈多少?好容易才釣上來的凱子,不撈白不撈。
雖然腦海中有千萬個想法,但她就是不開口,對面的男人說道:“沒想好嗎?那你好好想想,我去洗澡了。”
聽著對方關上了房門,劉紅忽然狠狠罵了自己一句:“不要臉,你真是不要臉的女人。”
等到穿著睡衣走出來的張漢東重新來到面前,她用平靜不過的嗓音說道:“你給我八萬英鎊吧,這件事就了了。”
這是權衡很久的結論,也是她認為能在這個男人身上,得到的最高補償。
八萬英鎊如今可不是什麼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