麼事?
危雁遲緩慢開口:“您要不就……住我這裡吧。”
唐臾更加疑惑:“你家不是不留人嗎?”
危雁遲:……
只是不留二師兄。
“咋地,熾潮期後遺症啊。課還沒上夠?”唐臾樂呵地看著他,“該教的我都教你了。師父領進門,修行在個人!自己找個人去練練,我送你的智慧仿生人也要好好利用啊,聽到了嗎?”
唐臾口條太溜,危雁遲瞬間被堵得說不出話。
“徒兒l加油,菜就多練。”唐臾真誠地拍了拍危雁遲的肩膀,繞過他,按了向下的電梯按鈕。
危雁遲沉默地看著電梯門合攏,唐臾的身影一寸寸被遮蓋。
他愣是沒再說一個挽留的字。
因為師尊太坦蕩,那些吻,那些看似不明不白的觸碰,好像對師尊來說,真的只是對古板徒弟的一次授課。
老舊的電梯發出咔咔的響聲,一寸寸往下爬,漫長得沒有盡頭。
唐臾這才發現,自己手心都汗溼了。
危雁遲的樣子和夢中的小徒弟重合,唐臾彆扭地發現自己剛才甚至無法和他對視。
叨叨站在他肩頭嚼嚼嚼,把鳥糧咬得噶嘣脆。
這隻小鳥賤兮兮地問:“你躲著危雁遲?”
唐臾食指猛地一蜷,抬手揍了一下鳥腦袋:“吃你的去!”
“嘿嘿。”叨叨愉快地嚼嚼嚼,“我的老夥計,你完咯。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