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雁遲還是沒法堅持把師尊定製的ai戀人私密器官做完,做到一半,悶悶地把東西擱置了,不顧uu的絮絮叨叨,自己出了門。
簡直是下意識的,危雁遲又來到了師尊的店門口。
鐵柵欄還是緊閉著,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。
危雁遲找了塊陰影蹲下,雙手抱著膝蓋,像條沉默的大型看門犬。
他也說不清為什麼,總之危雁遲想看著師尊安全地回來,他什麼也不會做,能親眼確認他的安全就行。
危雁遲默默地守了大半天,其間收到uu幾十條催命資訊,一概被主人無情忽略。
師尊回來了,看起來狀態不太好,危雁遲神色一凝,快步走過去。
沒想到師尊直接軟著身子倒了,危雁遲魂飛魄散地接住了他。
師尊迷迷糊糊地說他醉了,當時危雁遲沒意識到不對勁,過了會兒反應過來,師尊身上一點酒味都沒有,倒是有點像遊戲後遺症。
危雁遲想了想,克己復禮地把師尊抱到飛梭上,帶著他回到了義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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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臾睜開眼,頭還有些暈,怔了一下。
他躺在長椅上,旁邊是一個小池塘,花樹繁茂,鼻尖縈繞著淡香。
唐臾坐起來環顧四周,近處的建築有著白牆紅瓦木窗格,周邊植被覆蓋率很高,遠處還有些雅緻的建築。
這是哪裡?
和宙城的景緻大相徑庭,唐臾可以肯定,宙城絕對沒有植被覆蓋率這麼高、還如此潔淨的地方。
唐臾深深呼吸了一口氣,空氣清新,帶著草葉的清爽,很舒服。
“師尊,您醒了。”
危雁遲突然出現在身邊,聲音有淡淡的波動。
他回到了長髮的模樣,眉釘也拆下來了,看上去和千年前一樣乖乖的。
唐臾驚了一下,看清是危雁遲,又很快放鬆下來,懶懶地問:“嚯,你從哪個石頭縫蹦出來的?”
危雁遲闆闆正正地答:“我過來很快。”
“這是哪兒?”唐臾問,“不在現實吧。”
“嗯。”
危雁遲考慮了一下措辭,才道:“我曾經在這裡讀過大學。”
“大學?”
唐臾跳起來,好奇地在四處兜兜轉轉,“你建起來的全息場景?”
危雁遲“嗯”了一聲:“師尊感覺好點了嗎,我帶你逛逛?”
小徒弟講話總是這樣,正兒八經的,疏離禮貌,像個陌生的客服。
“咋跟師傅還這麼生分呢。”
唐臾笑笑,抬手勾住危雁遲的肩,故意動作親密,希望人情味兒能透過肢體接觸傳染。
危雁遲一愣,順從地彎了點腰,和師尊來到同一個高度,好讓唐臾搭得更舒服一點。
唐臾跟惡霸似的攬著他,隨口問:“來來來,先交代一下你為什麼在我店門口,蹲點呢?”
危雁遲沉默了一
會兒,乾巴巴地蹦出兩個字:“路過。”
“……”
唐臾表情一言難盡,隨便路過就能逮到自己虛弱的時候,真厲害。
不過他們倆的店都在沌界,隔得也不算遠,師徒間比較有緣,沒準真是路過偶遇,也說得過去。
唐臾接著問:“那怎麼把我帶這兒來了?”
危雁遲黑沉的眼睛看著他,讓人有種被野獸盯著的錯覺。
“師尊,您從秘境尋寶回來之後,去了別的遊戲比賽嗎?”
“嗯?什麼遊戲——?”唐臾歪頭詢問,迷糊地打了個哈欠,“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,昨晚玩了好幾輪沉船遊戲。”
唐臾把危雁遲又摟緊了些,幾乎貼在他耳邊講話,聲音帶點啞,慢悠悠地問:“怎麼,么兒,想要我教你玩?”
危雁遲僵硬地讓他摟著,極力放輕自己的呼吸。
他的神色變了變,晦暗不明。
即使危雁遲極少去酒吧,他也知道“沉船遊戲”是酒桌上的遊戲,風靡了百年。
把小酒杯放入裝著酒的大酒杯裡,參與者輪流往漂浮的小杯中倒酒,最後一個讓小酒杯沉入了底部的人,要喝完整杯酒。
這個遊戲玩得很大,混酒最容易醉,更何況是一大杯。
很多人喝不了幾口就醺醺然了。
危雁遲原以為自己早已習慣,不知為何心頭還是猛然一酸。
“師尊,你……喝了幾杯?”
唐臾嘿嘿一笑,道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