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起山聽完齊鐵嘴的話,直接就往裡面走,
“誒,佛爺,你就這麼進去了?不試探一下?”齊鐵嘴道,
“不用,”張起山說著,還不忘拎著齊鐵嘴的衣領子,把人一起帶了進去。
張鈤山也跟著進去。
剛走進去,幾人就踩在了水上,越往裡走,積水越深,
“這礦山裡面不會被淹了吧?”齊鐵嘴猜測道,“長沙城最近這段時間下了不少雨,這礦山處又地勢低窪,被水淹了也不足為奇。”
“不會,這裡之前是礦山,礦山的主人不會任由礦山被淹掉。”張起山帶著兩個人繼續往前面走,只可憐了齊鐵嘴腳下的布鞋,溼了個徹底,
三個人剛走到了沒有積水的地方,就看見了一道被焊死的鐵門,
張鈤山試圖把這道門踹開,但是張鈤山一腳踹上去後,面前的鐵門紋絲不動。
“副官,做事的時候不能光靠蠻力,要動腦子的。”齊鐵嘴看著張鈤山簡單粗暴的動作,有些嫌棄,
“那八爺您請!”張鈤山把地方讓開,“您也讓我開開眼界!”
“這世上最硬的東西,當然要用最軟的東西來破解。”齊鐵嘴從兜裡摸出了一小瓶鹽酸,一隻手用圍巾捂著自己的鼻子,另一隻手把鹽酸倒在了被焊死的地方。
等充分反應了之後,齊鐵嘴直接推開了鐵門,有些得意地看了一眼張鈤山。
張鈤山:幼稚鬼!
“進去吧,”張起山不想搭理兩人的眉眼官司,直接走了進去。
張起山拿著手電小心的往裡面走,
齊鐵嘴看著突然變大了的空間,“這裡應該就是礦洞的中心了吧?”
“不過,當時的倭寇到底遇到了什麼東西?把這裡掛滿了符籙,就是這些符籙看著怎麼這麼奇怪呢?”齊鐵嘴有些好奇地看著繩子上掛著的符籙,伸手就扯了一張下來。
“八爺,這是雁過拔毛嗎?”張鈤山笑著道,
“我終於明白,為什麼阿璟忍不住對你動手了,你這不怪阿璟,主要是你實在欠揍,我都想揍你了!”齊鐵嘴嫌棄道:“這東西我認不出來,我想帶回去給阿璟看看,他肯定知道。”
“別吵了,先找找線索吧,”張起山看著快要吵起來的兩人道,他現在是真的讓副官把八爺揍一頓,八爺捱了打,風璟又要找自己麻煩了。
兩個人聽到張起山的話,只能停止鬥嘴,四處找線索。
“佛爺,我這邊有一個被封死了的礦洞,”張鈤山開口道,
“我這邊也有,”齊鐵嘴道,“這礦洞都被石頭堵死了,而且還被鐵絲網給封上了。
佛爺,這都被堵死了,都沒路了,要不咱原路返回吧?”
張起山他就知道齊鐵嘴的退堂鼓,雖遲但到!
“你再廢話,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?”張起山直接掏出了自己的配槍,
齊鐵嘴麻溜地閉嘴了,
“既然礦洞被封死了,那就找礦道,要是找不到,就不用出去了。”張起山道,
齊鐵嘴:阿璟,你不在,張起山這貨欺負我!
和礦山這邊緊張的氛圍不同,解家的解語樓裡,風璟和黑瞎子正在內堂,看著解九和一個姓孔的棋手下棋,
風璟看著正同時和七個人對弈的孔先生,搖了搖頭,“果然,狐狸的心就是黑!這是把人賣了,人家還能給他數錢的程度。”
一旁的黑瞎子爺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,“這位爺把人心兩個字玩得死死的啊!”
“你倆能不說話嗎?”解九的夫人有些無奈地開口了,這種事情心知肚明就好了,說出來幹嘛?
“好的,”風璟說著,塞了塊點心進黑瞎子的嘴裡,差點沒把人給噎死!
過了一會兒,解九這邊的棋下完了,風璟看著解九和那位孔先生的商業互吹,也不得不佩服這位解九爺的八面玲瓏,這人的情商真的是拉滿了的!
“呼!終於下完了,”解九鬆了口氣,
“一共八盤棋,只輸了一盤,不愧是解九爺,”風璟道,
“小璟,你要是收起你這陰陽怪氣的語調,我還是挺開心的。說說吧,你來我這是為什麼?”解九道,
“湊熱鬧,齊恆不在,紅官忙著管教陳皮,實在沒事幹了,只能來你這裡湊湊熱鬧了。”風璟用手支著自己的下巴,懶洋洋道,
“怎麼不去五爺家裡摸狗,你不是最喜歡五爺家裡的狗了嗎?”解九道,
“吳苟最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