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過一會兒,解九的腦袋就被風璟紮成了一個刺蝟,
風璟看著解九閉上了眼睛,點起一炷香,就往門外走去,院子裡還有一個人呢!
“阿璟,弄好了?”齊鐵嘴道,
“嗯,過會兒把他身上的針取下來,他今天的治療就差不多可以了,”風璟點了點頭,“現在該你了!”
“能大概畫一遍了嗎?”風璟道,
“差不多吧,”齊鐵嘴有些心虛,
“畫一遍給我看看,”風璟道,
過了一會兒,風璟看著齊鐵嘴畫出來的東西,無奈扶額,他覺得他不該說把齊鐵嘴教會的話。
“落筆沒問題,也是一氣呵成的,但是,你不覺得你畫的和我畫的是兩碼事嗎?”風璟看向齊鐵嘴,
齊鐵嘴:……
“手上抓筆,我手把手教你一遍!”風璟走到齊鐵嘴的身後,握著齊鐵嘴的手,教齊鐵嘴畫符,
齊鐵嘴就像是剛剛學寫字的孩子,被人抓著手寫字,為啥都是人,面板的色差這麼大?自己也說得上是白淨了,怎麼手和人家的放在一起這麼像一個紅燒豬肘子?
“接下來,你自己畫,我去處理東西!”風璟道,
齊鐵嘴看著面前的東西,認命地開始畫了起來,
風璟把藥材搬到院子裡的另外一張桌子上,一邊處理藥材,一邊監督著齊鐵嘴,
一炷香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,風璟走進房間,把解九腦袋上的針按順序拔了下來,又掏出了個小瓷瓶放在解九的鼻子前,
“醒了就把自己擦乾淨,換好衣服就可以走了,”風璟收好自己的針包,就往外面去,
解九看著浴桶裡已經變得清澈的藥水,從桶裡站了起來,擦乾身子,換好衣服走了出去。
突然,解九終於想起來發生什麼事了,自己泡了那麼久的藥浴,為什麼水溫一點沒低下來,溫度還上升了?
解九圍著浴桶轉了一圈,才發現浴桶底下是燒著火的,好傢伙,要是風璟忘了還有這回事,自己怕不是要變成一鍋肉湯?
風璟:請不要侮辱肉湯!還有,我不會忘!
解九:……
晚上,
風璟因為明年要離開長沙,連夜翻進了張鈤山的房間,
兩人在房間裡風風火火地交手,房間裡的東西碎了一地,最後,風璟成功把張鈤山按在地上,
“不是,璟爺,我招你惹你了,你就逮著我一個人放血是吧?”張鈤山覺得自己人已經麻了,
張起山聽到動靜,拿著槍就走了過來,踹來房間的門一看,張鈤山的睡衣被扯的稀碎,像破布條子一樣掛在張鈤山的身上的
張鈤山上半身被風璟按在了床上,下半身在地上跪著,一眼看過去,就像是張鈤山被風璟霸王硬上弓了,
“我是該出去呢?還是該出去呢?”張起山看著這一幕有些玩味道,要是把張鈤山賣了換一個風璟回來好像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吧?
“收起你腦子亂七八糟的東西!”風璟直接把人給捏暈了,從空間裡掏出了一隻胳膊粗的針管,一針扎進張鈤山的手臂,
風璟在張起山的面前狠狠地抽了張鈤山一管血,
“這是補血的藥,”風璟扔下一大提藥包後,就翻窗出去了,
張起山:這咋這麼像piaoke給的piaozi啊?
張鈤山:佛爺,請收起你腦子裡那些危險的想法!
風璟看著自己手裡的一管血,滿意地點了點頭,嗯,別說是未來一年的藥引子了,三年都夠了!
時間過得很快,很快就到年底了,
風璟把自己的醫館關了起來,去買過年要用的東西,
“老闆,今年你要來慈幼院過年嗎?”青山道,
“不了,我打算一個人過年,”風璟拒絕了青山的提議,“過年了,也該給孩子們裁一身新衣服了,錢不夠就來找我!對了,年夜飯的時候多做點肉!”
“放心吧,老闆,我們早就準備好了,衣服什麼的,我們早就準備好了,”青山道,
“好,”風璟點了點頭,說完,就繼續買東西了,
風璟看著自己把東西準備得差不多了,就回了自己的院子,風璟看著空蕩蕩的院子,心裡有些落寞了,
風璟來到廚房,做了一大桌子的菜,把菜端到了一個擺了好幾個牌位的桌子上,
“幾位師傅,過年了!”風璟在每個牌位前都倒了一杯酒,“我又大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