輩子的臉都丟光了,風璟不知道的是,從他讓黑瞎子當他的夥計開始,他這輩子就註定了,不是在丟臉就是在丟臉的路上了。
“這還是我第一次嚐到璟爺的手藝呢,”張起山看著面前的這一桌菜笑著道,
“有吃的難道還堵不上你的嘴嗎?”風璟白了一眼張起山,
“來,紅官,嚐嚐,這螃蟹可是能讓你徒弟跟我夥計打起來的,”風璟夾了一隻螃蟹進二月紅的碗裡,
,!
“回去之後每天多扎兩個時辰的馬步,”二月紅一邊慢條斯理的拆著手裡的螃蟹,一邊對著陳皮道,
“風璟,我都捱打了,你還要告我的狀!”陳皮差點沒被氣死,明明這件事中最大的受害人是他,為什麼他還要被罰?
“重點不是你挨不捱打,重點是你打輸了!”齊鐵嘴在旁邊給陳皮補了一句,
“噗嗤,”和陳皮坐在同一張桌子上的霍仙姑直接笑了出來,
“你笑個屁,我打架打輸了,大不了以後打贏把面子撿回來,你一天天跟在男人屁股後面丟的臉,我看你什麼時候能撿回來!”陳皮道,霍家的女人腦子裡是不是多少有點毛病?非得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嗎?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,兩條腿的男人遍地都是,都是家主少家主了,養兩個面首算什麼?一個想不開,看上了自己師父,另外一個想不開,看上一個五爺!這不純屬腦子抽抽了嗎?
霍仙姑一聽,直接就想把整桌菜都掀在陳皮的臉上!
“小仙姑,冷靜點,你今天要是把我桌子給掀了,那我就去把霍家給掀了!”風璟道,“你要是實在不解氣的話,和陳皮約個時間,約個地點一對一單挑行嗎?別來霍霍我的桌子,剛買的新傢俱!可經不起你們這麼霍霍!”
“二爺,你該好好管管陳皮了,”霍三娘臉色不太好地開口道,陳皮這是明目張膽的下她霍家的面子,
“我說的是實話,”陳皮直接一副不服管教的樣子,
“陳皮,到時候去祠堂跪兩個時辰,”二月紅淡淡道,
“好嘞,”陳皮說完,繼續埋頭乾飯了,不就是跪兩個時辰嗎?他三天都跪過,還怕這兩個時辰?
霍三娘和霍仙姑差點沒被這不痛不癢的懲罰給氣死。
“八爺,要不你給五爺和霍仙姑合個八字吧?要是兩人的八字相合,那就儘早辦好事,省得拖了,要是八字不合,那就算了。”半截李開口道,
“有阿璟在這,我就不班門弄斧了,”齊鐵嘴道,這倆人還用算八字嗎?看面相就知道這倆人八字不合了好嗎?要是自己直接這麼說出來,五爺是清靜了,自己的清靜就沒了。
“你倆都不是對方的正緣,”風璟一句話直接拍板,“好了,吃飯!”
風璟繼續埋頭吃飯,心裡想著吳苟的正緣是之前和小仙姑一起逛街的一個小姐妹,應該是解家的姑娘,至於小仙姑的正緣,雖然目前還不明朗,據推測應該是個從政的。
風璟的話說完,霍仙姑的眼睛直接紅了,也沒人安慰她,這種事情還得她自己消化。
突然,風璟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,風璟看向味道的來源,好傢伙,黑背老六和黑瞎子正在角落裡分贓呢!
“我這是養了只耗子在家裡嗎?”風璟咬牙道,他現在是真的想把這隻黑耗子吊起來打!
風璟深呼吸了一下,平復了一下心情,也就躺平了,沒事,扣這死瞎子工錢就好了!反正自己也喝不了酒。
“那壇酒指你在我這裡打五十年白工,”風璟的話音剛落,黑瞎子感覺自己的整個人生都灰暗了,
黑瞎子:石化jpg
“這壇酒裡面的好多藥材,這年頭都找不到了,這酒一口可是能吊一條命的,對了,一次別喝太多,不然的話經脈承受不住,會爆的!”風璟提醒道,
“小老闆,我錯了!”黑瞎子麻溜地把剩下的酒送回了風璟的面前,
“那一杯也夠你在我這幹5年白工了,所以,你未來5年內沒有工錢!”風璟道,
黑瞎子:沒事,好歹還多了個能保命的東西!
黑瞎子掏出一個小瓶子,把杯子裡的酒小心翼翼的倒到小瓶子裡去,生怕漏了一滴,這都是他的血汗錢啊!
六爺就沒有這麼講究了,直接倒進了自己的酒囊裡,倒完之後還晃了晃。
風璟看著六爺的動作,只覺得這人在暴殄天物,但也沒有開口說什麼,畢竟自己能和九門第一莽人說什麼東西呢?
“小璟~”解九爺的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