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謝了,”二月紅道,
“不用,到時候讓陳皮給我多抓兩簍子螃蟹就行了。” 風璟擺了擺手,表示問題不大,
“好,到時候我讓陳皮每天抓一簍子螃蟹來。”二月紅道,
正在吃螃蟹的陳皮有些懵地抬起了自己的腦袋:不是,卦不是給你算的嗎?為什麼卦金是我出的?
“小陳皮多吃點,”風璟看著陳皮有些懵的樣子,又往陳皮的嘴裡夾了些菜,
陳皮一聽風璟的話,耳朵噌地一下就紅了,
“陳皮害羞了,”齊鐵嘴玩味地看著陳皮道,
“我這是酒勁上來了,”陳皮狡辯道,
“你這酒杯都沒動過,哪來的酒勁上頭?”齊鐵嘴道,
陳皮:有啞藥嗎?我想毒啞他!
陳皮默默地拿起了他的九爪鉤,大有一副,你要是再敢逼逼賴賴,我的九爪鉤就往你腦袋上招呼了。
齊鐵嘴看著泛著寒光的九爪鉤,默默地閉上了自己的嘴,低頭和桌子上的菜做鬥爭。
風璟剛偷偷往酒壺那邊伸手,手就被二月紅一把抓住,“茶水不錯,酒就算了。”
風璟:……
“阿璟啊!酒就別喝了,今天這酒的酒勁挺大的,你要是醉了,我們仨加起來,都按不住一個你。”齊鐵嘴說著,就把酒拿到了一邊,
“有這麼誇張嗎?”風璟有些無語,他以前在族裡喝酒的時候,長輩們也沒說過他啊!
族中長輩:我們能按住你,他們能嗎?
“你知道去年解九家殺的那頭野豬嗎?五六個夥計才勉強把那頭豬給按住,你比他還難按!”齊鐵嘴道,
風璟:……
下一秒,齊鐵嘴只能阿巴阿巴了,
“放心,一個時辰後它就會解掉,我對我製作的藥有信心!”風璟低頭開始吃東西,
齊鐵嘴:……
二月紅有些幸災樂禍,禍從口出這個道理他還是知道的,八爺就輸在嘴快上了。
齊鐵嘴狠狠地瞪了二月紅一眼,別以為他沒看到,剛剛他笑得最歡!
第二天,
風璟和張起山約在了玉樓東,等張起山來的時候,二月紅和齊鐵嘴還有風璟已經在包廂裡等著了。
“二爺、八爺、風大夫,”張起山說著就看向了風璟,
“別看著我,這個局是我攢的,但談合作的是你和紅官,齊恆只是個來湊熱鬧的。”風璟把椅子往後面一拉,表示自己不參與。
“你們談,你們就當我不存在就行了。”齊鐵嘴直接端著一盤點心坐到了一邊,
張起山:……都這麼隨意的嗎?
“二爺,你知道你父親一直在為左謙之提供資金的事嗎?”張起山直接開門見山道,至於提供的是什麼資金大家都心知肚明。
二月紅搖了搖頭,表示自己不清楚了,
“風大夫,我想請你把左謙之約出來,”張起山道,
“我和他又不認識,你讓我怎麼把他約出來?而且不是你和紅官在談嗎?”風璟道,
“左謙之見過你,並且,左謙之好男風,他的密室裡有你的畫像。”張起山一邊說一邊往門口的方向挪,他覺得這個包間可能要保不住了,張起山說完,又補了一句:“還是女裝!”
咔嚓!風璟手裡的杯子碎了,“你再說一遍!”
風璟緩緩地看向張起山,見張起山點了點頭,“不用約出來了,今天晚上動手,紅官,你負責把你爹放倒,齊恆,你放風!明天早上,我要在長沙城的城頭,看見左謙之的屍體。”
風璟拿出帕子,慢條斯理地擦著自己手上的茶漬,突然,風璟又看向張起山:“東北張家的旁支,你來長沙城,應該不是為了只當一個小小的副官吧?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你應該打通了上面的關係吧?只要你把左謙之給拉下來,再加上長沙幾家商會的支援,長沙佈防官的位置應該就是你的吧?要是我沒猜錯的話,你和解九那隻狐狸,應該也達成了什麼交易吧?”
“是,”張起山毫不避諱的承認了,反正這事情也瞞不住,還不如直接承認了,
“不錯,有野心,”風璟的語氣很平淡,說不上討厭,但也說不上:()從九門到盜筆:他為破局而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