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八,這符你畫的?”解九有些驚訝道,
“那是!”齊鐵嘴有些嘚瑟道,
“八爺,戲要開場了,你要不把我們當家身上的符先扯下來?”水蝗身邊的賴和尚小心翼翼地開口道,
“扯唄!”齊鐵嘴磕著瓜子道,
“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吃得上八爺的拜師宴?”霍三娘抿了一口手上的茶水,
“我和他無師徒之緣,”風璟皺了皺眉,放下手裡的茶,又拿心,壓了壓嘴裡的苦味,“這算是相互交流!”
“老八,別嘚瑟了,你再嘚瑟,你那尾巴都要上天了!”解九爺表示沒眼看,
“不過,八爺你這符能定住粽子嗎?”吳老狗道,
“不能,”齊鐵嘴乾脆道,“能把人定住就不錯了,要是哪天我畫的符,真能定住粽子,那純屬就是老祖宗顯靈了!和我沒關係。”
“也就是說,你這符其實還挺雞肋的,”霍三娘道,
“近身肉搏的時候,給對方來一張,接下來就可以一刀給對方抹脖子了。”風璟開口道,
“但老八這一副文弱書生的樣子,也不像是能近身肉搏的,要真打起來,別人三拳他頭七嗎?”解九道,
“誰跟你說這符非得本人用了,別人用不行嗎?”風璟看向解九,他今天來這是為了開拓生意的,希望面前這位不要給自己添麻煩,不然的話,自己可能就得給他找點活幹了!
解九:……
“老八,這東西可以量產不?”恢復過來的水蝗道,剛剛那種無法掙扎的感覺到現在都讓他心驚,
“不能,”風璟道,
風璟的話音剛落,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齊鐵嘴,想從他的嘴裡得到一句準話。
齊鐵嘴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,他現在全憑運氣,兩百張裡面有一張成功的,那就屬於走大運了,實際機率還不到兩百分之一。
見此九門眾人紛紛鬆了口氣,起碼九門的格局一時半會改不了。
風璟的鼻子動了動,一顆花生從風璟的指尖飛出,打落了黑背老六手裡的水囊,“養傷期間,戒酒!”
黑背老六看著還沒喝一口就被打到地上的酒,脾氣上來了,剛想站起來,風璟的指尖微動,一張符貼上了黑背老六的後背,黑背老六隻能保持著半坐不坐的姿勢定在那裡!
吳老狗看著風璟的動作,沒有說話,他現在只覺得黑背老六的頭真鐵!一次次在死亡的邊緣瘋狂試探!
戲開場了,這是紅官第一次作為角登臺,要是今天順利的話,明天長沙城又多了一位名角叫二月紅了。
鑼鼓聲響,角兒們粉墨登場!
堂鼓、笙、二胡、琵琶各種樂器的聲音一起響起,好戲開場!
“自從我,隨大王東征西戰,受風霜與勞碌,年復年年。
恨只恨無道秦把生靈塗炭,只害得眾百姓困苦顛連。
……
……”
唱到精彩處,還有人往戲臺上扔東西,有扔錢的,有扔首飾的,甚至還有人想往上面扔花瓶的(古董的那種),但是剛拿出來就被夥計攔下了,夥計接過那人手裡的花瓶,放在了戲臺下。這東西要是真的扔戲臺上了,那就不是佳話,而是事故了。
“這是在幹什麼?”風璟看向自己身旁的齊鐵嘴,
“這個叫彩頭,也叫做打賞,你要是覺得臺上的人唱得好,就可以往臺上扔東西,東西一般沒有限制,當然了,不能和剛剛被攔住的那位一樣!類似於那樣的東西扔上去,很容易被當成找茬的!”齊鐵嘴低聲解釋道,“你要想扔的話,我錢袋子給你!”
“不用,我不缺錢”風璟道,他已經想好要扔什麼了,
風璟把自己手上的手串摘了下來,齊鐵嘴一看,
“阿璟,你要不還是扔我的錢袋吧?”齊鐵嘴一臉希冀地看向風璟,
“不用,”風璟把手串往戲臺上一扔,正好扔在臺上‘虞姬’端著酒杯的手上,
‘虞姬’鬆掉自己的一隻手,手串順勢滑到了‘虞姬’的另外一隻手上,
天青色的手串襯得戲臺上的‘虞姬’的手更加修長白皙。
齊鐵嘴看著紅官手腕上的手串,有些肉疼,雖然這東西不是他的,但是這樣的寶貝就這樣被送了出去,他還是肉疼。
風璟看著齊鐵嘴那一臉肉疼的樣子有些嫌棄,摸了個玉石墜子出來,
齊鐵嘴看著自己面前的玉墜子,整個人露著大牙花子傻笑,果然是愛哭的孩子有糖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