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傍晚的時候,風璟和齊鐵嘴剛準備吃飯,黑背老六渾身是血的被人抬進了醫館,
齊鐵嘴看著渾身是血的黑背老六,“六爺這是怎麼了?怎麼一身的傷?”
“六爺在長沙城外的一個墓裡遇到了兩隻粽子。”一個夥計道,
齊鐵嘴:果然狠人還是那個狠人!
風璟直接撕開了黑背老六的衣服,看著面前的傷口皺了皺眉,這傷口能扛到現在,也算是命大了。
“你我本無緣,全靠你命硬!”風璟搖了搖頭,
“你們兩個去後院燒點熱水,齊恆,幫我把那邊櫃子裡的烈酒拿出來,還有裡面的匕首和紗布。”風璟直接開始使喚人幹活了,
“好,”齊鐵嘴立馬動了起來,看著一旁還在原地發愣的兩個夥計,氣不打一處來,一腳踢了過去:“聽到大夫說的話了嗎?還不趕緊過去燒水?六爺怎麼會有你們這麼木訥的夥計!”
夥計:六爺也不是什麼活潑的性子!我們木訥了點怎麼了?
風璟直接往黑背老六的嘴裡塞了顆解毒的丹藥,
丹藥進嘴後,黑背老六也恢復了一部分的意識,看見一旁的風璟,下意識就想動,風璟直接把自己的手伸到黑背老六的後頸,直接把人給掐暈了,“好好躺著不行嗎?非得亂動!”
齊鐵嘴拿來了烈酒和匕首,看見風璟把黑背老六掐暈過去,也直接當沒看見,
風璟拿過烈酒倒進碗裡,又點上火,把匕首在火上過了過,又塞了塊帕子進黑背老六的嘴裡,
“齊恆,按住他!”風璟道,
“我?你確定嗎?”齊鐵嘴道,自己就是個文弱書生,怎麼按得住六爺這個狠人?
“不是你難道是我嗎?還是說這裡有第3個人?”風璟看向齊鐵嘴道,這人是扮豬扮久了,真把自己當成豬了嗎?
齊鐵嘴認命地按住黑背老六的上半身後,風璟直接上刀割掉黑背老六傷口上黑色的腐肉。
風璟下刀後,利落的把腐肉給割了下來,齊鐵嘴看著風璟利落的動作,手上按著黑背老六的力氣也不斷加大,不得不說,這六爺真的是比過年殺的年豬還難按!
黑背老六:算命的,你的脖子癢了嗎?你要不要我拿刀給你撓撓?
“你這下刀夠利落的,你這刀功真不錯,”齊鐵嘴道,
“廢話,我刀功要不好?今晚要吃的文思豆腐是憑空變出來的嗎?”風璟嫌棄地看了一眼齊鐵嘴,手上的動作卻不停,飛快的往傷口上撒止血的藥粉。
撒完藥粉後,風璟又拿起針線,開始一點一點的把黑背老六的傷口縫起來。
齊鐵嘴看著已經露出白骨的傷口,“老六的這條胳膊還能保住嗎?”
“能,不過他得消停個一年半載的。”風璟道,“傷筋動骨一百天,他這可不只是傷筋動骨,我還得幫他把手筋給接上,要完全長好,沒有個一年半載絕對不行。”
“那他估計得在你這裡借宿一段時間了。”齊鐵嘴聽完後道。
“他沒有自己的宅子嗎?他一個堂堂的九門六爺!”風璟道,
“我該從哪跟你說起呢?”齊鐵嘴也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了。
:()從九門到盜筆:他為破局而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