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叄省只能認命地拿起船槳,開始划船,看見在一旁看戲的吳斜,氣不打一處來,
“看什麼看?一個大小夥子發什麼呆?還不趕緊划船,”吳叄省說著,就把船槳往吳斜的手裡一塞,“怎麼,你還要你三叔我這一把老骨頭給你划船是吧?”
吳斜:所以,最後受傷的還是我?
風璟就靜靜地看著吳家叔侄倆鬥嘴,小哥坐在船板上,看著前方。
過了一段時間,眾人終於看見了山洞的出口,
站了起來,
“離字——煉獄!”八卦圖在風璟的腳下展開,
積屍地的屍體和屍鱉在風璟的一場大火下,被燒得連渣渣都不剩。
吳斜看著冒起濃煙的山洞,“阿璟,這是什麼好厲害啊?”
“風后奇門,道術的一種,”風璟耐心地解釋道,
風璟看著吳斜那期待的目光,毫不猶豫地給吳斜潑了一盆冷水,“不行,你學不會!”
吳斜:……
“璟叔,那我呢?我有這個資質嗎?”吳叄省有些期待道,
“你覺得修道的天賦是滿大街都能有的嗎?”風璟道的
吳叄省:……
船隻靠岸,風璟沒有管自閉的叔侄倆,“那個潘子,把睡得正香的那位叫醒一下,該背起裝備趕路了!”
“好嘞!”潘子‘噗’地一口水噴在了大奎的臉上,
“我這是死了嗎?”大奎還有些不在狀態道,
吳叄省一聽,臉黑了,自己這次帶出來的這貨到底是個什麼慫貨啊?
“你要是再不起來,我就送你下去見閻王,”吳叄省直接一腳踹了上去,
潘子、大奎、吳斜還有吳叄省一人揹著一個被塞得鼓鼓囊囊的登山包,
吳叄省看著吳斜喘得和家裡之前養的快死的老狗一樣,
“吳斜,你二十幾歲喘成這樣,你三叔我都五十多了,也沒你這麼喘啊!現在的年輕人,一天天的能坐著就絕對不站著,能躺著就絕對不坐著,一個個身體虛成這樣!”
吳斜轉頭看向風璟:“阿璟~”
吳叄省:你這抱大腿的速度真的是一絕啊!
“把包給我,”風璟朝著吳斜伸出了手,
“這不好吧?”吳斜以為風璟要幫他揹包,
“沒事,”風璟把吳斜的揹包從吳斜的背上卸了下來,風璟感受著手裡紮紮實實的分量,又去掂了掂吳叄省的包,好的,破案了!
風璟直接把吳斜的包塞進了空間裡,對著吳斜解釋道:“道術,袖裡乾坤!”
吳斜:羨慕的淚水從嘴角流下!
“璟叔?”吳叄省試探道,
“滾!”風璟道,
吳叄省:……
“吳斜,這次倒鬥結束之後,你跟著我回京城吧,你是該要好好鍛鍊身體了!你這體力不行啊!”風璟開口道,
吳斜:男人不能說不行!
“璟叔,”吳叄省看向風璟,
“跟我走吧!”風璟走在前面帶路,小哥押後,吳斜跟在風璟的身後,
一行人走了三個小時,吳斜看著慢慢變暗的天色,
“阿璟,先找個地方扎帳篷休息一晚上吧!”
“好,”風璟算了算,找了個安全一點地地方停了下來,
眾人拿出帳篷開始佈置營地,六個人,兩頂帳篷,吳斜、風璟、小哥一頂,吳叄省、潘子、大奎一頂。
吳叄省在營地裡生火架鍋,從自己的揹包裡拿出了泡麵和午餐肉,直接扔進鍋裡一起煮。
眾人對付了一口,就打算回帳篷休息了,
“我來守夜,”小哥開口道,
“不用,一起休息吧,至於守夜,不一定需要人來守!”風璟說著,把手腕上的毛團往地上一放,一條黑色的巨蟒出現在眾人的眼前,“毛團,今天晚上守夜就交給你了。”
“阿璟,為什麼這條蛇叫毛團?它好像只有鱗片。”吳斜好奇道,
“我樂意!”風璟道,他總不能說毛團以前的形態是毛茸茸一團吧?什麼時候蛇也能隨便換形態了?
第二天一早,一行人簡單的對付了一口早飯之後,就繼續趕路了,
又趕了一上午的山路,終於到了中午的時候,到達了目的地。
吳叄省在四周看了半天,風,嫌棄這人的效率,
“你們兩個過來,從這裡開始挖!”風璟直接把潘子和大奎叫了過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