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意到吳斜身後的王胖子,“這……這位是?”
“這是我兄弟王月半,你叫他胖子就行。”吳斜介紹道。
“你…你好。”老癢對著王胖子伸出手,
“你好,”王胖子熱絡的握了握老癢的手,這個應該就是璟爺在電話裡說的那個人了,
王胖子接下來直接開啟了話嘮模式,不把面前這人扒得連底褲都不剩,那都對不起璟爺給的經費。
吳斜:不是,阿璟都給你經費了,你還要來薅我的羊毛?怎麼我臉上寫著大冤種三個字是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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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胖子:這經費省下來的那可都是我的!錢都已經進了我的口袋了,你還指望著我把它拿出來嗎?要不你去問問黑爺,進了他口袋的錢,他還願意拿出來嗎?
吳斜:鑑定完畢,鐵貔貅一隻,只進不出外加一毛不拔。
一個下午的時間裡,王胖子使盡了渾身的解數,死活都沒從老癢的嘴裡摳出什麼重要的資訊。對此,王胖子也只能說,人家一個結巴,就不要強求人家說太多的話了。
到了晚上,老癢在一家小飯館裡開了一個包間,
三巡酒過,老癢才說起,自己三年前是怎麼進去的,
老癢摘下了自己耳朵上類似於掛飾的。縮小版的六角青銅鈴,放在桌子上,
“當……當年,我……我就是因……因為這玩……玩意才進去的,”老癢喝了些酒,整張臉都紅了起來。
吳斜和王胖子都認出了桌子上的東西,他們剛看見老癢耳朵上掛著這玩意兒的時候,只覺得是什麼類似的小飾品,加上老癢的頭髮有些長,也擋住了一部分,所以就沒注意。沒想到這人這麼勇,居然把這一個不定時炸彈帶在身邊,這不是嫌命長嗎?
王胖子警惕性拉滿,只要面前這人敢有什麼異動,他直接把這貨拿下!
吳斜大氣都不敢喘一下,小心翼翼地從桌子上拿起鈴鐺,發現這東西是啞的之後才鬆了口氣,手在桌子底下對著王胖子打了個手勢,王胖子不動聲色地放鬆下來,繼續對著老癢敬酒,
“大兄弟,你這玩意兒是哪淘過來的?看著像是個不錯的寶貝呢!”王胖子的語氣裡滿是恭維,
“那……那是,當年就為了這……這麼個小玩意兒,我們那一整……整支隊伍,就活著出……出來了幾個,除了我之外全都被槍……槍斃了!要不是我當……當時裝瘋賣傻混……混過去了,估計也得和……和他們一樣挨槍子兒!”老癢的話裡帶著得意,
王胖子對著吳斜使了個眼色,吳斜立馬會意,給老癢倒了杯酒,“老癢,仔細說說。”
老癢端起酒杯,一飲而盡後,又給自己倒了一杯,手指蘸了點酒,在桌子上畫了一個類似於樹杈子一樣的東西,“知……知道這是什麼嗎?”
王胖子伸長脖子看了一眼,不在意的開口道:“這不就是根破樹枝嗎?有什麼好問的?”
“去…去你的破樹枝,這…這是一棵樹,一棵…幾百米高的青銅樹。”老癢結巴道,
“不是,雖然你的畫畫水平有限,但是你跟我說這是一棵幾百米高的青銅樹?你是不是擱這扯淡呢?幾十米高還有可能,幾百米高,你這不是在逗人玩嗎?”王胖故作驚訝道,
“我……我沒事逗你玩幹……幹嘛?這……這都是我的親……親眼所見,”老癢說完,又看向吳斜,“吳……吳斜,有……有沒有興趣跟我幹一票大的?”
“好啊!這兩天清點一下裝備,裝備準備好之後就出發。”吳斜毫不設防的直接答應了下來,
王胖子一臉震驚地看著吳斜,他現在好想過去抽吳斜一下,看下能不能把這人打清醒過來。
王胖子半夜從床上醒來,都得罵一句:吳斜是被人下了降頭嗎?他的心眼子怎麼都餵了狗了?
吳斜給不著痕跡的給王胖子打了手勢,王胖子看著吳斜的手勢,懸著的心放了下來,要是吳斜真的腦子抽風了,他不介意啟pn b,直接把人打暈送到京城,回爐重造一下吳斜的心眼子。
飯局結束後,吳斜和王胖子把已經喝醉的不省人事的老癢,送到了附近的賓館裡,把人安置好之後,兩個人打車回了吳三居。
:()從九門到盜筆:他為破局而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