督軍秦槍享用了美人後,心情大悅。
更何況胡姬花楚楚動人的模樣,還有意無意的露出的媚惑,讓秦槍欲罷不能。
一夜過後,雖然早已是疲憊不堪,但仍然興趣不減。
自己用過了早膳後,胡姬花稱渾身無力。
督軍大人太過神勇等等。
秦槍讓人把飯菜送到了她的榻旁。
還不夠?
還沒力氣?
自信心爆棚的秦槍,親自餵食胡姬花。
看著她軟塌塌的樣子,有氣無力的微張著櫻桃小口。
陡然覺得自己頂天立地的秦槍,忍受著心理折磨,勉強喂完了一頓早膳。
丟下餐具後的秦槍,又寬衣解帶後爬上了床榻。
……
胡姬花好一番呼天搶地後,秦槍卻皺起了眉頭。
怎生如此之疼痛。
跑到床邊一看。
臥槽!
馬王爺多了兩隻眼眼?
真的成了三隻眼?
本來不應該只有一隻眼麼?
“來人!請軍醫扁崖!”
不一會兒,精瘦的軍醫扁崖,揹著木質藥箱到了。
“督軍大人,不知呼喚下官,所為何事?夫人身體有恙呼?”
一進內室,扁崖就嗅到了那股酸澀之氣,回開口詢問道。
“朝大夫,過來!這邊。”
依然靠在窗邊的秦槍,感覺自己的狀態,越來越糟。
不就是一美人兒,怎可如此?
已經享用過的沒有一千,也有八百了,這次踏馬的見了鬼了。
美人還會咬人不成?
“大人,何處啊不適?坐下來下官給您搭搭脈。”
扁崖指了指茶桌道。
“無需搭脈,快快過來,此乃外傷。”
秦槍有些著急了,疼痛麻木感交替傳來。
讓他頓感不妙。
帶過兵、打過仗的他,又怎麼會不知道,外傷只有疼才是正常的。
一旦有了麻麻的感覺,十有八九是中毒了。
而且自己這裡,除了訪問過美人兒內部,又怎麼會外傷加中毒。
太他孃的匪夷所思了。
扁崖也聽得有些懵逼。
外傷?
督軍大人不是一直在府裡麼?
此時的胡姬花,吃飽喝足後,在蘿帳的遮擋中,已經沉沉睡去。
督軍大人太能折騰了。
一宿基本沒睡,就算他累了睡著了,可是胡姬花卻渾身痠疼的難以入眠。
還沒等恢復過來,這廝醒了又是一番撲騰。
玩兒命似的。
現在好了,終於可以酣然入夢了。
蹙著眉頭的扁崖,走到秦槍身邊,小心翼翼的問道,“督軍大人,何處受了外傷,可將槍口讓下官一觀?”
“喏!這裡,三個口子,本督軍實在想不通,怎生如此這般……”
秦槍一下子掀起了長衫。
啊……
扁崖看呆了,強忍著濃郁酸澀之味,蹲了下去。
果然如他所說,那那裡赫然多了兩道小傷口。
已經在開始潰爛了。
老天,此乃何疾?
扁崖腦子裡飛速思考起來。
此疾如果不能治癒,自己也絕無活路。
可是扁崖看了許久,也沒看出任何蛛絲馬跡。
只能斷定出,督軍這是被一種毒蟲咬傷。
隨後扁崖詳細的詢問了秦槍,得知胡姬花之事後。
更加證實了他的診斷,莫非是胡姬花趁著督軍高興,放出了毒蟲,咬傷了督軍。
聽了扁崖的診斷,秦槍頓時大怒,走進內室,一把提起胡姬花,掄圓了大巴掌,就是一頓猛抽。
可憐的胡姬花被他打的暈頭轉向,不明所以。
“嚶嚶叮叮……”的哭個不停。
“賤人,汝還有臉哭泣,汝看看本督軍的老二,被汝他孃的禍害成啥樣了?”
秦槍粗暴的捏開她的櫻桃小口。
………
“嗚嗚……歐兒……”
淚如泉湧的胡姬花,哪裡掙脫得了。
秦槍可是有一把子好力氣。
折磨了一通後,秦槍胳膊一揚,將她摔翻在床榻上。
“說,賤人,汝總得什麼毒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