驚駭間,輕騎兵衝到了眼前。
大乾的輕騎兵的刀,踏馬的又長又窄,單手揮舞之間,南蠻兵丁還沒反應過來,就被砍飛了頭顱。
霎那間斷肢、殘骸亂飛,血箭狂飆,南蠻聯軍個個驚駭欲絕。
有的甚至害怕的抱緊了頭顱。
“重甲軍……給本王擋住……”
木林森有氣無力的時候起來。
而此時的另一邊的重甲軍,終於反應了過來。
剛才看著對面的兄弟,紛紛倒地,或死或殘都不明所以。
此時見識到了大乾坤的勇猛,紛紛亮出了鐵鏈,揚起馬鞭。
狠狠的抽打著胯下的戰馬,迎著衝回來的破甲軍碾壓過去。
重甲就是重甲,饒是大乾的破甲軍,也禁不住重甲軍的碾壓。
一躺碾壓過後,幾千破甲軍倒下了一半兒。
重甲軍大喜,調頭開始收割輕騎兵,鐵鏈被崩起來,長刀斬在上面,發出刺耳的脆響,滋溜出一串串耀眼的火花。
秦仁一看,該死的蠢驢,勞資不是示範了攻擊重甲軍的手段麼?
城樓上的秦責一看,破甲軍、輕騎兵不敵?
此時他才明白過來,不是大乾牛逼。
而是他那損貨哥哥,禍害了敵人的戰馬,為整個戰場贏的了一線之機。
就在雙方這一愣神的功夫,重甲軍重新把控了半邊戰場。
而木林森又一次下令吹響了衝鋒號角。
士氣大增的南蠻聯軍,“嗷嗷”叫著,緊隨著重甲軍開始了反撲。
這一下把秦仁都氣死了。
自己帶的這些兵,竟然到了如此地步。
而秦責的嫡系破甲軍、輕騎兵,卻顯示出了極高的軍事素養。
從衝出城門的那一剎那,破甲軍回沖,給輕騎兵讓出一條殺伐之路。
無一不顯示出他們之間的默契。
原來父親大人早就確定了秦責這個接班人。
而自己說起來帶了兩萬人馬,都踏馬是些烏合之眾。
那隊所謂的騎兵,在河灘上游衝下來時,轉眼間灰飛煙滅。
還有埋伏在山林裡的那些人,都踏馬是草包一個。
妥妥的下等兵。
跟精銳比起來,簡直一文不值。
空有量而無質。
“衝,追上這些重甲兵,乾死他們的戰馬。”
秦仁嘶吼起來,到了現在的膠著狀態,拼一把也許還有活路。
可是縱然他不停的嘶吼著,手下的兵丁卻無比駭然的看著重甲軍,不敢再往前一步。
剛才衝下來時,是從背後襲擊,現在要跟他們面對面?
該是饒了吾等!
重甲軍此時已經散開了陣型,以前是四人一組碾壓。
現在變成橫向四整排的碾壓了。
四排所到之處,猶如現代的坦克方陣。
破甲軍對付一般戰甲還行,可是這可是重甲,長槍捅上去,也只能冒出一溜火星。
輕騎兵就更別說了,一刀下去,重甲軍硬剛之下,窄長的馬刀應聲而折。
“鐺、鐺、鐺……”
城頭上的秦責一看,好傢伙,這些重甲軍真踏孃的抗揍。
趕快讓人鳴金收兵,同時暴喝一聲,“放箭……”
上萬兵丁張弓搭箭,一通亂射,雖然傷不了重甲軍分毫。
但還有少量馬腿中箭,“嘶嘶”亂叫一通。
秦仁一看,一旦破甲軍、輕騎兵進了城,秦責絕對會緊閉城門。
屆時他秦仁自己所帶的人馬,就會承擔南蠻大軍的怒火。
往前衝吧!
重甲軍接踵而來,衝過去也凶多吉少。
怎麼辦?
再跑回山上是不可能了,唯有一拼,往南蠻的大隊人馬那邊衝。
衝出去還有一條活路。
於是乎,秦仁高舉寶劍,高喊一聲,“大乾兒郎們,要生者跟本將軍一起衝,殺……”
這一嗓子一喊,那些老兵油子也看出了端倪。
同樣在揣度著督軍的心思,眼見得秦仁如此,很快就明白了過來。
“殺……”
突然間爆發的喊聲,把南蠻大隊人馬嚇了一跳。
踏馬的本來觀看重甲軍的碾壓,很有一些美感。
踏馬突然喊個毛線?
緊接著,煙霧騰騰之中,兩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