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唰…”
一道劍光閃過,靠近木林森的一個發愣兵丁,被他一劍揮成了兩截。
“嗤嗵……嗤嗵……”兩聲,掉在了地上。
“不遵軍令者斬……速速隨本王去殺敵!”
大吃一驚的兵丁這才抄起冰刃,烏泱泱的隨他而去。
踏馬的重甲軍呢?
糟了!
重甲軍要是遭襲,就踏馬徹底完了。
想到此處,木林森顧不得身後那些兵丁,提起一口氣,往大營如飛而去。
大營裡,重甲軍依然鼾聲如雷。
“敵襲……快快隨本王殺敵……”
“殺………殺光這些重甲軍……”
還沒來的轉身出大營,木林森突然聽到了震耳欲聾的喊殺聲。
好幾千乾軍,終於找到了卸了戰甲的重甲軍。
看著潮水般湧來的兵丁,木林森再也不敢戀戰,幾個起落,越過大營,往北門回奔而去。
瑪德!
哪裡冒出來這麼多的大乾兵丁?
男丁不都死光了麼?
北門兵丁跑著跑著,沒見了木大王,卻看到了一隊南蠻人馬迎面而來。
還沒看清呢,對方一將低吼一聲,“殺……”
“殺………”
突然爆發的海嘯般的喊殺聲,他們嚇了一跳。
殺個鳥毛,勞資們是南蠻聯軍。
就麼短暫的一猶豫,衝到聯軍面前的乾軍,手起刀落。
幾十顆頭顱已沖天而起,道道血箭飆射而出,在夕陽的照射下,如一朵朵妖豔的花。
聯軍兵丁見此場景,齊齊嚇尿,這踏馬的是怎麼回事。
南蠻國要對勞資們六小國動手。
踏馬的兔死狗烹來的如此之快很快。
“殺,殺了這些南蠻子,不講信用的狗賊。”
一頭領終於反應過來,舉起大刀嘶吼一聲,縱身飛出,一刀將敵人劈成了兩半兒。
“殺……該死的南蠻子,無恥的小人……”
紅眼的聯軍高舉著彎刀,玩兒命的砍殺起來。
折身回來的木林森一劍斬飛了一顆頭顱,嘴裡高呼道,“殺光他們……”
可話音還未落,聯軍將領飛身撲將過來,居高臨下就是一彎刀劈了下來。
“該死的木林森,去她孃的兔死狗烹也太早了吧,還要爺們修築城牆,稿費為爺們的體力,幾日勞資就拿汝祭刀……”
“噹啷……”
金屬交擊聲炒豆般的爆響起來,雙方頓時戰作一團。
木林森揮劍擋住了那廝的彎刀,嘴裡驚呼,“伏爾泰,汝他孃的瘋了麼?勞資是大王木林森。”
“勞資知道汝這狼心狗肺的木林森,剛剛幫汝打下邊塞城,汝就要殺勞資們獨吞好處,汝這廝陰險狡詐,先讓勞資們完大乾的婦人,後又讓勞資們修築城牆等勞資們累的要死了,汝再來個滅殺,實在是歹毒至極!”
伏爾泰咬牙切齒的說著,已經揮出了十三刀,刀刀直奔木林森的要害。
木林森竟然被他逼的連連後退,這廝的彎刀勢大力沉,本王的寶劍可不敢輕攖其鋒。
木林森恨透了大乾軍,踏馬的都穿著南蠻人的衣服。
完了!
想到了衣服,他心裡好一陣驚悚。
埋屍的兵丁,都掛了?
那可是近萬人。
木林森越想越怕,如此說來,南蠻兵所剩無幾了?
重甲軍此時已經再無優勢,那幾千兵丁此時已經砍殺的差不多了。
完了!
完了!
踏馬的這下完蛋了!
勞資的兩萬人馬,這才一天不到,就差不多死傷殆盡了。
攻下邊塞城,難道就為了玩一宿大乾的婦人。
該死!真踏馬該死。
好一陣砍殺過後,本就氣喘吁吁的聯軍,很快就被砍殺了一半兒。
“不要戀戰,吾等六國兒郎,聽吾指揮,快快往南門撤退,迴歸本國,木林森這廝欺人太甚。”
伏爾泰眼看著木林森,越來越陰狠的臉,快速劈出幾刀後,對身後且戰且退的聯軍說道。
“當………”
隨著伏爾泰狠狠的一刀劈下,他向聯軍發出了撤退指令。
“扯呼……”
霎那間,剩下的七八千聯軍,霎那間撤了個乾乾淨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