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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籌措……平西王,此乃栽贓陷害……這……”
一臉懵逼的秦壽,壓著火氣,看著大搖大擺的李鐵,恨不得把他一刀劈成八瓣兒。
可一看他扔下的紙片,頓時慌了起來。
特麼這些事兒,怎麼讓他知道了?
“快點兒,秦相,本王還得趕往下一家,還想試一試這把尚方寶劍,是不是傳說中的那麼鋒利。”
鄙夷的瞅了他一眼的李鐵,取下扛在肩頭上的尚方寶劍,“唰……”的拔出六寸。
秦壽一看,喔喲!這是跟勞資硬剛上了?
不給銀子,特麼的會不會一劍砍了我,然後拿著證據去見女皇。
嚇出了一身冷汗的秦壽,怨毒的看了一眼李鐵。
“平西王即將遠赴西荒,本相當然得大力支援,可是本相全府上下,吃穿用度,都全靠………”
“好!休得廢話了,跟閻王爺哭窮去吧!唰……”
一道寒光一閃,李鐵手裡的寶劍出鞘了,直奔秦壽的脖頸。
隨即飄落下一縷頭髮,把秦壽當場嚇尿。
“停……平西……王,給……老夫沒說……不給呀!”
帶著哭腔的秦壽,差點跪了下去。
這廝遭此一劫,不但沒死成,反而更陰險毒辣了。
苟東易的大帥府。
李鐵開口的兩萬,驚的苟東易差點暴走。
可看著李鐵那古井無波的眼神,他膽怯了。
稍稍慢了一點,一道寒光閃過,苟東易失去了一根小拇指。
這才乖乖的遞上了二萬兩銀票。
在鮑宇夏家時,管家鮑富貴推三阻四了幾秒,被他一劍揮成了兩截。
渾身篩糠的鮑宇夏,奉上了一萬兩銀票,卻被黑著臉的李鐵坐地起價了。
“二萬兩。”
鮑宇夏的腸子都悔青了,看著肚腸流了一地的鮑富貴,只得肉疼的又奉上一萬兩。
兵部尚書程咬鐵,一萬兩。
戶部尚書黃大偉,一萬兩。
京城禁衛軍統領陳東昇,一萬兩。
不過這廝嘴碎,罵了一句,被迴轉身的李鐵又敲了一萬兩。
特麼的太囂張了。
到了錢莊,大堂狗眼小二,一眼就認出了老爺秦壽的那張銀票。
剛剛發作嗶嗶了幾句,就被一道寒光一分為二,送去了西北。
臨走,錢莊還乖乖的派出了一個馬車隊。
隨著街角黑衣人的一閃而逝,李鐵嘴角一勾,眯起了眼睛。
孃親徐美娟和八個嫂嫂一看,頓時驚的目瞪口呆。
“我兒,你這是……搶了……錢莊……”
一個趔趄差點摔倒的孃親,看的李鐵心裡好酸。
這點錢都嚇著她老人家了?
秦壽們那幫畜牲,誰家拿不出這點銀兩?
我李家東征西討,南征北戰,拋頭顱灑熱血,又得到了什麼?
“沒,孃親,兒只是去秦壽他們家,籌了一點西行的路費而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