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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天,北涼王都內的天氣異常炎熱,人們只能躲在家裡避暑。
然而,此時卻有一個穿著青衫的男人從城外走來,進入了北涼王都。這個男人正是趙長陵。
趙長陵就這麼靜靜地站在清涼山的街道上,默默凝視著眼前的陵州。
這座城市曾經見證過他的輝煌和榮耀,也經歷過無數次的戰爭與變遷。
如今再次回到這片土地,趙長陵心中感慨萬千。
往日的一幕又一幕浮現在趙長陵的腦海裡。
他想起了當年自己帶著幾十個家族中的人,幫助徐曉起兵,一路橫掃春秋六國,建立起北涼的壯麗歷史。
他還想起了自己在這裡勸說徐曉稱帝,但最終未能如願。
然而,命運弄人,他最終還是離開了北涼,並在距離西蜀皇宮不到十里的時候死去。
而現在,他以仙人的身份再次回到了這裡。
趙長陵不禁感嘆,人生真是充滿了戲劇性。
這一次,北莽入侵北涼。
雖然趙長陵覺得自己不欠徐曉多少,可是畢竟他也要幫一下徐曉。
想到這裡,趙長陵不再猶豫,毫不猶豫地朝著北涼王府走去。
他知道那裡是北涼的核心,也是他曾經作為人在戰鬥過的地方。
每一步都顯得格外沉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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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時此刻。
北涼邊境線漫長無比,北涼鐵騎在徐曉的帶領下鎮守北涼數十年,令北莽不敢輕易南侵。
然而,隨著拓跋菩薩得到了陸通的陣法,所以北莽軍隊和北涼的戰鬥中不斷得利。
北莽軍不斷逼近,六義子也打不過北莽軍隊,致使徐曉不得不親自前往前線指揮作戰。
議事堂內,一根根粗壯如同手臂的蠟燭被點燃,照亮了整個堂會。
燭光搖曳,映照出眾人嚴肅的面容。
議事廳上,眾多北涼將領身披重甲,手持武器,整齊地站立在廳前。
他們神情凝重,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。
徐曉身披戰甲,腰間懸掛著一把鋒利的彎刀,他的眼神銳利如鷹,透露出一股威嚴。
此外,朝堂上還坐著北涼的文武百官以及各級官員。他們面色沉重,氣氛緊張,彷彿感受到了即將到來的戰爭壓力。
此次北莽入侵,規模空前巨大,北涼四州已失其三,局勢異常危急。
離陽皇朝鑑於北涼地處離陽邊界要衝,特地派遣重將統率十五萬大軍前來增援。
然而,令人意想不到的是,這支支援大軍剛踏入北涼境內,便遭遇了北涼軍神拓跋菩薩精心佈置的伏兵。
拓跋菩薩面無表情地張開了獠牙,下達了伏殺的命令。
左右兩翼如餓虎撲食般伏殺而來,無論是來援的離陽大軍還是北涼本地軍隊,都沒有料到拓跋菩薩竟敢如此膽大妄為,竟敢在北涼的地盤上對離陽軍隊發動襲擊。
這場戰鬥打得驚心動魄,最終以離陽的慘敗告終。
年過六旬的徐曉,儘管年事已高,但面對這樣的局面,也只能無奈地再次披掛上陣,整軍備戰,準備與北莽展開一場生死較量。
北涼騎兵主將袁左宗,顧大祖,陳雲垂以及幽州副將樂典等一大批手握實權的將領都站在大堂上,神色凝重地聽著徐曉分析戰局。
堂下還有一大批青衫參贊郎到會。
以前有李義山的輔佐,徐曉對於戰局的把握可謂是隨心所欲,輕鬆愜意,但如今李義山陷入心魔,已然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,徐曉心中也是頗為無奈。
這幾日,拓跋菩薩靠著陣法層層推進,徐曉這邊被打得節節敗退,他一怒之下已經殺了好幾個侍女和參贊軍機官。
如今的徐曉已經變得異常暴躁,就連他的幾個義子也都是如此。
褚祿山在這幾日又在北涼抄了幾家可能與北莽勾結的官邸,府中的女子全都被貶為官奴,男子則被貶為奴隸。
隨著正式敲定一項項緊急方略,不斷有武將分批走出。
就在這個時候,褚祿山碎步走了進去,朝著正在看著沙盤的徐曉行禮道:“義父,外面有人求見。”
徐曉頭也不回地看著沙盤:“誰。”
“他說他叫趙長陵。”
“誰?”
聽到這話,徐曉愕然地抬起頭,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對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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黃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