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有情緒,不帶到家裡,男人的事儘量不讓女人摻和。”
紀鴻洲淡笑不笑,“嗯,我有數,大哥放心。”
秦震關溫和一笑,不再多言。
帥府裡,秦音從早上等到下午,午膳都用的心不在焉。
她太知道軍中那些老將有多難纏,姜都是老的辣。
當初秦震關能很快坐穩帥位,得益於娶了傅參謀長的女兒,拉到最得力的助力。
傅參謀長在那群老狐狸裡,說話很有分量,是人都賣他面子。
可他未必會看女婿的面子,幫紀鴻洲說話。
涉及到利益一事上,人人都六親不認。
當然,秦音不止擔心別人會合夥刁難紀鴻洲,同樣擔心紀鴻洲被激怒後,也會六親不認。
,!
紀大帥原本就是個六親不認的主。
她側躺在床上,午歇也沒睡踏實。
約莫三點多鐘,院子裡傳來動靜。
秦音立刻穿好鞋子,快步迎出屋子。
剛到堂屋,就見章謹架著紀鴻洲進來,身後展翔將垂簾挑的老高。
“喝多了?”
秦音走上前,伸手要扶他,手卻被男人一把握住。
他眉梢眼尾印著笑意,將胳膊從章謹肩上收下來,順勢攬住她肩。
“沒多,服了你的解酒藥,爺把他們全喝趴下了!”
秦音哭笑不得,“酒氣這麼重,你泡進了酒罈子裡?”
她只當紀鴻洲說醉話,轉頭就催促芍藥和冬荏:
“趕快去端熱水,再送解酒湯來。”
芍藥和冬荏齊齊忙活起來。
章謹上前,幫著秦音攙扶紀鴻洲回房。
秦音畢竟有身孕,過後還是章謹搭把手,替紀鴻洲褪下靴子跟外衣。
熱水送進屋,芍藥溫溼了帕子遞給上前。
秦音接住,給仰躺在床上的人擦臉擦手。
芍藥也跟著幫忙。
章謹立在一旁,幾次欲言又止,小聲跟秦音說:
“夫人,是真喝趴下了。”
秦音忙的顧不上他,“嗯?”
章謹抿抿唇,“真都喝趴下了!十八個將官連帶秦大帥,全都醉的不省人事,只大帥一個人走出來的”
秦音手裡帕子險些掉紀鴻洲臉上。
她驚愕回頭,“什麼?”
章謹苦笑,“酒罈子碎了一地,都沒地兒下腳。屬下看有幾位歲數都不小了,那頭髮花白,回來這一路,心都懸著”
“您看,您要不要讓人,送點解酒湯給秦大帥?”
章謹笑的比哭還難看。
他跟著紀鴻洲這麼多年,還是頭一次見到這場面,也是開了眼了。
秦音啞然無語,又轉頭看躺在床上哼哼哧哧的紀鴻洲。
“”
什麼仇怨,這麼不要命?
:()全家都在拖後腿,大帥追妻太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