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小脾氣,又捨不得用力打他的樣子,簡直可愛的要命!
他笑不可遏,強憋住笑聲快步追出去,在樓梯口追上人,伸手牽她。
“別生氣。”
紀鴻洲臉上笑意明晃晃,就快呲出兩排大白牙。
秦音斜瞪他,“你今晚睡客房!”
“不睡。”
紀鴻洲笑臉一收,強行與她十指交扣,一本正經拒絕這個提議。
又說,“晚上我給你端水,你口渴。”
秦音又想翻白眼了。
她沒好氣道,“我才不口渴!我晚上睡覺不喝水!”
紀鴻洲老神在在,“你喝,你忘了,不信你今晚看看。”
“我”
秦音語聲嘎住,耳根子染上桃紅色。
這色胚!
她只有那時候才渴的要死
實在被這無賴氣的不得了,秦音抬手掐他腰眼兒,用力掐才能解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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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嘶~”
紀鴻洲也不躲,幾乎是條件性的繃緊肌肉抵抗,還揉了揉她小手低聲哄。
“別掐,我肉硬,會掐疼你指甲。”
肉是硬,肌肉繃緊時,根本掐不住他肉皮。
秦音被他這舉動和話逗笑,抬眼看了看他,忍俊不禁,再也繃不住脾氣。
見她笑了。
紀鴻洲也眉眼溢笑,抬臂將人摟住,低頭在她額角吻了吻。
“別動不動攆我睡客房,不都說好的,往後這事不能再提,嗯?”
“你臉皮那麼厚,我倒攆的走你”
“呵,攆不走。”
兩人邊走邊鬧,又卿卿我我摟在一起走進餐廳。
那黏膩的勁兒,看的人直牙酸。
芍藥和冬荏對視一眼,齊齊抿嘴憋笑,立在了餐廳門口,沒跟進去。
轉眼八月十五。
闔家團圓的節氣,軍中也放了假。
紀家沒什麼人在,三房那邊也不會專程過來一起過節。
所以這天,只紀鴻洲和秦音兩人吃團圓飯。
一大早,兩人剛下樓,章謹便拿來一封電報。
“大帥,是秦大帥的電報。”
紀鴻洲意外挑眉,將電報接到手裡,拉著秦音先到前廳沙發上坐。
他一邊拆了信封,一邊嘴上打趣。
“你大哥這電報,挺挑日子,難道專程來給你拜節?”
秦音對電報的內容心知肚明,不過她不提,聽言只抿唇笑了笑。
“就算拜節,也應該是小輩給長輩拜。我昨晚就吩咐人給三嬸兒送月餅,大帥準備給我大哥寄什麼節禮麼?”
這些瑣碎事,紀鴻洲自然沒操過心。
他不緊不慢展開電報,聽言清笑說道。
“寄什麼節禮?寄到了節早過完,送他個大外甥不誠心麼?”
秦音笑而不語。
她月事沒到,日子尚短,都還沒公佈好訊息。
紀鴻洲雖心裡有數,但秦音一日不說,他一日就踏實不下來。
他垂眼看電報,剛看到一半,眉峰就越挑越高,忍不住扭頭看秦音一眼。
秦音眨眨眼,佯裝好奇,也湊過去與他一起看。
:()全家都在拖後腿,大帥追妻太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