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景橋嘴角微抽,“沒病吧你?不愛熱鬧還去什麼百鶴門?再說,你帶著你夫人給我補生?嗤,你就說你”
“別想太多,箏箏晚上到百鶴門給人複診,順便給面子,過來與你坐坐而已。”
紀鴻洲淡著聲打斷他,“怎麼,到日子叫人送去的賀禮,你瞧不上眼?”
白景橋咂了咂嘴,“瞧得上,屬著你闊氣。”
金燦燦的一尊聚寶盆。
這擱誰能瞧不上眼?除非瞎了。
紀鴻洲哼笑,“不用謝,我夫人有。”
白景橋,“”
吃軟飯還給你吃得意上了。
他心底腹誹,面上也皮笑肉不笑。
“那我可是真感謝嫂夫人,出手如此大方。”
“不用,給你就拿著,她手裡多的是。”
,!
白景橋嘴角差點撇到下巴去。
兩人說話間下了樓,紀鴻洲著急離開,一邊快步下樓一邊交代她。
“你別叫那些亂七八糟的人,箏箏不認識的,一律不準來。”
白景橋鼻腔裡哼哼了聲:
“得嘞,放心吧您誒。”
說是紀鴻洲請客。
不過白四爺才是百鶴門的常客,那地兒他熟。
最近城裡烏煙瘴氣,難得有這機會聚一聚,他從軍政府大樓一出來,便直奔百鶴門,去張羅今晚的飯局。
百鶴門的楊老闆,聽說大帥和大帥夫人要來,也是很上心,好酒好菜一早就安排人給備上了。
花雀挽著白景橋,嬌柔詢問:
“那四爺還準備叫誰來?大帥跟大帥夫人都賞臉給您做生,您不得多叫些人來熱鬧熱鬧嗎?”
白景橋擺擺手,“誰不知道紀大帥妻管嚴?他那媳婦兒金貴的,那是人人都配跟她一桌吃飯的主?”
花雀掩著蕾花香扇輕聲失笑。
“瞧四爺說的,秦老闆別人不知,我們還能不知嗎?她人好著呢,很隨和的~”
白景橋撇嘴哼了聲,不以為然:
“隨和”
他真瞧不出來。
隨和的女人,能鎮住紀鴻洲?
花雀瞥他一眼,又晃了晃臂肘。
“那您都準備叫誰來?”
白景橋不耐煩,“問那麼多幹什麼,該來的都會來。”
誒,他偏就一個都不叫。
就想看看這兩口子,搭這桌臺,到底打的是什麼盤算。
傻子才信他們那麼好心,還專程給他補生。
嗤,當他傻?
白景橋悠哉悠哉,在花雀房裡待了一整個下午。
直到傍晚時分,百鶴門正門大開,燈紅酒綠的熱鬧起來,他才帶著花雀先去了包廂。
鍾淮泯是第一個到的,他還拎了兩罈好酒。
白景橋瞥了眼,“你確定他能沾酒?就那臉,最近得不老少用藥,我看外用內服都少不了,加之他媳婦兒要來,嘖嘖,夠嗆。”
鍾淮泯笑,“他不喝,別人也不喝?”
白景橋一聽,立馬來了精神。
“你叫人了?誰?”
:()全家都在拖後腿,大帥追妻太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