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會復仇。
這已經是個死局了。
秦音抬手扶額,強迫自己收斂思緒,也不想再繼續聊這個話題。
她站起身,“我先去洗漱,累了,想早點歇息。”
紀鴻洲卻牽住她手,又將她拽回身邊,並摟住她腰身。
“箏箏,你最近幾日別出門了,在家陪陪我。”
秦音垂目看他,輕點了下頭。
“嗯。”
他身上的潰痂已經脫落,秦音也剛替他塗上藥膏,此時白襯衣紐扣松敞著,大片胸膛貼住她腰腹,隔著一層緞面旗袍,兩人體溫熨在一起。
紀鴻洲輕撫她腰背,勾唇笑了笑:
“今晚我想陪你一起睡?好不好?”
他原本想再等等,但每晚孤枕難眠,每天窩在家裡等她回來的感覺,實在不好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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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音斂目與他對視。
看出他眼裡濃重慾念,撫在她腰上的手,還不安分地四處揉捏。
她忍住笑抿了抿唇,“忘了我說的話?你現在”
“知道,我知道!”
紀鴻洲無奈蹙眉,“只是陪你睡,不做別的,太想你了。”
他說著站起身,摟住秦音肩,語聲略顯低悶:
“反正夜裡關燈,你瞧不見我這張臉,就當我不在。”
秦音知道他最近有點自卑,幾乎不怎麼照鏡子。
紀大帥也很愛臉面。
她抿唇忍住笑,素手安撫地拍了拍他肩背。
“好,我先去洗漱。”
紀鴻洲眉目印笑,這才鬆了手。
當晚兩人同床共枕。
紀鴻洲與她十指交扣,牢牢握了一整夜。
被人這麼守著盯著,秦音前半夜完全沒睡著,倒是後半夜實在熬不住才睡過去。
一覺到大天亮。
她醒來時床邊已沒有人,只外室間傳來低低談話聲。
秦音自顧洗漱完,走出裡屋,瞧見外室間只芍藥和冬荏守著。
她往門外看了眼,“大帥呢?”
“大帥跟章副官去書房了。”芍藥小聲回話,“好像是昨晚外面出了點事。”
秦音心頭升起某種預感。
她沒有過問,獨自下樓去餐廳用膳。
用過膳,秦音又親自端了些早膳上樓,直接送去書房。
她到時,正趕上章謹要離開。
“夫人。”
秦音淺笑頷首,端著飯菜進去。
章謹便順手將門帶上。
紀鴻洲見她來,也沒提出什麼事,只淡淡一笑站起身,接住她手裡托盤,一手牽著人到沙發前落坐。
“白老四過幾日辦生辰宴,他知道我在湘城,特地打電話來知會一聲,說要帶你過去一起熱鬧熱鬧。”
他坐下,又接著與秦音說:
“就我這臉,咱們還是不去湊那熱鬧,箏箏替我準備份禮物,到時叫章謹給他送去。”
秦音頷首,“好,我知道。”
然而紀鴻洲正用著膳,樓下傭人又接到一通電話。
芍藥上來通稟:
“夫人,是白二小姐找您,說有件事想同您說。”
紀鴻洲聞言淡淡挑眉,側臉看向秦音。
“白賢敏?她找你?”
秦音抿唇淺笑,“晚點同大帥說這件事。”
她起身下樓聽電話。
:()全家都在拖後腿,大帥追妻太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