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紀鴻洲沒回來,秦峰破天荒吃了兩大碗飯,還有興致跟秦音嘮嗑了。
“小姑姑,等我回家了,又剩你一個人在這裡,你孤不孤單?想不想家?”
秦音斜他一眼,“我不孤單,這裡就是我家。”
秦峰咀得腮幫子一鼓一鼓,聽言噘了下嘴,看著秦音的眼裡有惋惜和同情,小大人似的長嘆了一聲。
“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,看來你真是很喜歡小姑父,既然這樣,願你也像我母親一樣,早點生個自己的孩子,把日子過起來。”
又做賊似的看了看餐廳門口,抻著脖子一臉誠懇地勸秦音:
“實在不行,你給自己調副藥,你醫術那麼好,一舉得男還不容易嗎?”
秦音差點氣笑,舉起箸子在他頭上狠狠敲了一下。
,!
“管那麼寬!你管那麼寬!”
秦峰‘嗷’地一嗓子,抱著頭委屈巴巴看她。
“打我做什麼?我都是為你好~~”
“謝謝,我不需要!”
秦音撂下箸子,瞪了他一眼,撿起餐帕輕拭嘴角,而後起身離座,臨走還沒好氣地訓他一句。
“少管閒事,好好吃飯!”
秦峰目送她背影,用箸子戳著碗裡剩的小拌飯米,嘴裡小聲嘟囔:
“自己人才管你,好心當驢肝肺”
秦音今日有點腹脹,胃口也不太好,故而沒吃多少飯。
她回房就吩咐芍藥拿艾草來燻,燻過後腸胃通氣,整個人舒服了許多。
紀鴻洲夜裡九點多鐘回來,一上樓便聞到尚未消散的艾燻味道。
他進到臥房,發覺那味道更重,不覺一邊脫大衣一邊皺了下眉,扭頭看向秦音。
“身子不適?”
秦音腹間還捂著暖水袋,已經熱的背脊微微冒汗。
她笑了笑,解釋說,“天冷了,許是今日太忙,飯又吃的急,這會兒好多了。”
又問他,“可是屋子裡味道太重?我讓芍藥點薰香來”
“不用。”
紀鴻洲繞過床尾,走到她身邊,低下腰將手探入被褥,摸了摸她手,是熱乎的。
他抬眼看秦音,無聲嘆了口氣,清聲唸叨她。
“自己是大夫,身子還養的這麼嬌,既然怕冷,冬日裡就少出門走動。”
秦音黛眉淺彎,“沒那麼嬌氣,誰還不會腹脹了?明日我穿厚些。”
紀鴻洲不認同地盯了眼她,抬手戳她眉心。
“不聽話”
秦音笑,自被中抽出暖水袋來塞給他。
“大帥快去洗漱吧,我要睡了。”
紀鴻洲一手接住暖水袋,看她躺下,面上掠過絲無奈笑意。
他俯身湊近,在她眉心和鼻頭吻了吻,嗓音低磁說道。
“與你商量件事。”
“嗯?”
:()全家都在拖後腿,大帥追妻太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