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帥,景洲少爺在外面鬧,章謹讓人給他捆了,三夫人正好趕過來。”
紀鴻洲煩的皺眉,“綁了送回去!”
展翔沉聲點頭,“是。”
等他出去,秦音又看向紀鴻洲,“這事若壓不住,早晚會鬧到母親那兒,那杜攬月的事”
“我讓人加強老宅那邊的守備,已經交代過,短時日內鬧不到老太太跟前。”
秦音偏頭,“見不到杜攬月,你還是要跟她解釋。”
紀鴻洲蹙眉,“等她養好病再說,我準備安排一下,送她到國外療養。”
這個安排,屬實出乎秦音地預料。
紀鴻洲接著說,“到時讓老三和顏兒寫一封家書,送她過去陪他們一陣兒,等身體好些,再接回來也是幾個月後的事,那時說什麼都無所謂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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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音無話可說,抿抿唇安靜用膳。
靜了幾秒,他看她一眼,似說笑般牽了牽唇。
“等把老太太送走,我身邊可只剩你了,箏箏。”
秦音輕含箸頭,眼眸澄靜與他對視,眼尾淺彎笑了笑。
“我嫁來這裡,也從來只有大帥可以依仗。”
紀鴻洲眼神瞬間柔和,伸手搭住她手背,輕握了一把。
“有我便夠了,我一直是你的依仗。”
秦音莞爾反問,“那大帥有我,不夠麼?”
紀鴻洲定定看她,眼眸一暗牽了牽唇。
“不太夠,還想要幾個孩子。”
秦音嗔他一眼,夾了口燒牛柳到他碗裡,“想那些有的沒的,還是先調養好身子吧。”
紀鴻洲嘆了口氣,撿起箸子臉色鬱郁地繼續用膳。
兩人說笑了兩句,氣氛倒是略有緩和。
晚膳用過,秦音先上樓回房洗漱。
紀鴻洲在院子裡消食,並與章謹交談聊了幾句。
“儘快聯絡顏兒和老三,老太太出國的事安排一下,她走之前,外面任何訊息不準傳給她。”
章謹點頭記下,“是。”
“紀景洲來,怎麼說的?”
章謹,“他只讓大帥放人,三夫人趕過來,是說白家把白小姐送走了,便把他先勸回去。”
紀鴻洲下顎微點,“明天再看白家如何對外發聲的。墓村那邊”
不等他說完,章謹便低聲接話:
“盯著的人沒有回來。明早屬下再親自去確認一眼,若是,定口上好的棺材,悄悄給她斂屍。”
紀鴻洲點點頭,沒再說什麼。
約莫半個鍾後,兩人回到主樓。
芍藥已經端著湯藥在等,“大帥,您的藥好了。”
紀鴻洲端起碗服了湯藥,才遣退兩人獨自上樓。
房裡只亮兩盞床頭燈,燈影昏黃暈暖,秦音側躺在床上等他。
因事先沐浴過,紀鴻洲掩上房門,走上前徑直翻身上床。
他摟住人就要親。
秦音眼疾手快捂住他嘴,故意岔開話題。
“有件事,我想同你商量。”
:()全家都在拖後腿,大帥追妻太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