個樂兒,實在看不出還能有什麼大用處。
秦音說,“我跟母親學醫,很小的時候,就同她一起上山採藥,七歲,能辨識《草木經》裡的九成藥材。十歲,能將母親和外祖父留下的醫案,倒背如流。”
“所有人都誇我有天賦,將來能承揚外祖白家衣缽,會是女神醫。”
紗布包裹好,秦音手搭在膝頭,淡笑回憶起從前。
紀鴻洲一手攬著她細腰,單手支頤歪在沙發扶手上,眸色清潤看著她,沒再打岔。
“我得意極了,不到十三歲,就開始跟著母親出診,坐堂,還斷症識藥,醫好了幾起疑難雜症。”
“母親看我整日倨傲自滿,便告誡我,不可得意忘形,容易自詡意滿,無法再跨越高度,突破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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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很聽她的話,就不再坐診,只潛心研藥韜光養晦。”
“而後,每日在山裡跑,到處尋找奇花異株。那段日子,像在尋寶,自由而神秘,且無憂無慮。”
她說到這裡,側目看向紀鴻洲。
“一般那些百年難得的珍稀草藥,都長在很險峻的環境裡。那次,我帶著父親的兩個副官,藥簍裡揹著還很小的圓圓,在巖壁上找到一株藤黃果。這種果樹,在徽州並不多見。”
“副官們沒有我手腳靈活,我便獨自下巖壁,誰知藤黃果樹的葉子下,隱著一條毒蛇”
秦音抬起纖長白皙的食指,微微揚頜,點在自己喉嚨處。
“它彈射出來,想咬我脖子。”
紀鴻洲視線落在她纖長雪白的天鵝頸上,眸底幽光光微跳。
“若不是圓圓在藥簍裡察覺到危險,一直焦躁吠叫,我未必能警惕,察覺到那條蛇。”
“為了躲避它的襲擊,我脫離了繩索,跌落谷底。”
她說這件事時神色平靜,像在講述旁人的故事。
紀鴻洲卻能想到當時情況有多險。
一著不甚,運氣差點,搞不好坐在他懷裡的這漂亮女郎,就那麼早折了。
“那個谷底,是一條急流,我摔下去,直接暈過去,讓水流沖走。”
“醒來時被漁民所救,趴在一個河灘上。”
秦音唇畔淺翹,“那漁民說,聽到小奶狗,叫聲很淒厲,他才渡船過來看一看。”
“但我醒來的第二天,就到處找不到圓圓,漁民說,那小奶狗不知跑去了哪裡。”
:()全家都在拖後腿,大帥追妻太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