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皺眉。
紀鴻洲卻不說了。
回到清心齋,他扶老太太坐下,而後遣退了伺候的傭人。
芍藥和隨後跟過來的章謹守在廊下。
紀鴻洲示意秦音坐,自己也跟著坐下,修長的腿隨意交疊搭起,這才跟老太太直言開口。
“母親,昨日我說,要查貓狗的那樁命案,有頭緒了,跟您唸叨唸叨。”
老太太一聽,臉色頓時就冷下來,沉厲的眼往秦音的身上一掃。
“這都半年前的事兒了,死了兩個畜生而已,又不是死了人!我都還沒怎麼唸叨,你們倒是沒完了,誠心要我想起來就難過是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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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瞪紀鴻洲,“我大壽的日子,你非要念這種事兒,晦不晦氣?!”
紀鴻洲眉峰揚了揚,清笑著視線在她面上兜了一圈兒。
“兒子都還沒說,您就先炸了,怎麼著,心虛啊?”
老太太一瞪眼,“兔崽子你說什麼你!”
她左右掃了一圈兒,像是要拿趁手的物件兒砸他。
“別,別摔摔打打的啊,有話兒好好說,你要敢摔,我這時就領著箏箏走了,往後再不回來。”紀鴻洲不緊不慢地調著語聲威脅。
老太太舉起的茶碗登時就定住了。
紀鴻洲搖頭,乾脆加快了語速:
“三花兒死在外頭,這事兒先不提,可狗死在老宅裡,要想查個水落石出,箏箏是新來的媳婦兒,可能費點事,母親你還能做不到?”
他眉心微聳,下巴抬了抬睨著老太太,“你早知道,狗是小月讓人毒死的,還包庇她,母親,過分了。”
秦音眼裡浮過微光,看向老太太。
只見老太太臉上怒氣稍斂,又‘哐啷’一聲把茶盞隨手撂在桌上,一臉傲然昂起下巴。
“是我讓她去的,我就是氣不過,以牙還牙,怎麼了?”
紀鴻洲皺眉,“母親!”
秦音,“那您先前為什麼不認?”
“你認了?你不也沒認?”老太太理直氣壯地反問。
秦音搭在膝頭的指尖輕掐,臉上情緒毫無起伏。
:()全家都在拖後腿,大帥追妻太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