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您沒派人知會,我怎知您在應酬?”
“還頂嘴?”
“這怎麼是頂嘴?我真不知。”秦音唇線淺抿。
紀鴻洲眼裡,她迎著微光而立,一身粉瑩的大袖真絲睡裙,襯的身形纖柔妙曼,一頭烏黑長髮披散著,膚白如玉,眉目似畫。
很溫順乖巧的一個玉人兒,偏偏目色淡然,抿著唇,說話也並不軟乎,一句一句頂著他。
自己哄了她好幾天,她卻一句都不肯哄他。
他胸口裡窩著氣,嗤地一聲氣笑了,而後踱步朝她走過去。
“箏箏,你就一點不關心?”
秦音垂在身側的指尖微屈,定定看著他因為靠近而從逆光裡逐漸清晰的眉眼。
“關心大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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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然還想關心誰?!”
“我關心了”
她都問了,他要不要解酒湯,這還不算關心?
“在馬場那日都還好好的。”
紀鴻洲語氣很重,沉著火氣站定在她面前,微低下頭,黑沉眼眸緊鎖著她漂亮眉眼。
“爺以為有什麼不一樣了。”
“這兩日專程給你送湯,晚上回來就來見你,忙完正事,爺的時間都想騰給你,你怎麼像不知曉一樣?”
“你怎麼這麼無動於衷呢?哪怕我每晚回來,你也該問一問,大帥您去哪兒了?跟誰應酬?你怎麼不問?”
秦音眼簾輕眨,唇瓣張了張,話都磕巴了。
“我,我問,我還沒來得及”
她這不是還沒來得及問,他就已經開始發作了嗎?
這也怪她?
“沒來得及?!”
紀鴻洲越說越來氣了,而後抬手指了指她身後床鋪微亂的大床,“你睡得人事不省,你想過要問?”
秦音張口結舌,“我”
“老子給你展翔是幹什麼用的?”
紀鴻洲兩手叉在腰胯側,氣地冷笑:
“你但凡打問我一句,關心我那麼一點點,展翔也該派人去找了,你問了嗎?”
“”
好,她的確沒問。
紀鴻洲正是因為方才在樓下問了展翔,知道她一句都沒問他,這才再也壓不住火氣,直接找到她房裡來。
他自覺很理直氣壯,可秦音被質問了這麼半天,還是不能理解他為什麼要這樣發酒瘋。
她等了等,沒等到他再繼續發作,這才無奈地清柔反問了句。
“大帥就因為我沒打問您的去向,所以生氣?”
:()全家都在拖後腿,大帥追妻太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