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紀鴻洲怒叱一聲。
“我,我添亂?”
老太太眼睛瞠的老圓,手也開始哆嗦。
紀歡顏嚇壞了,“母親!大哥你別說了,你少說兩句吧~!”
紀文洲也連忙上前去給老太太拍背,又一臉不認同的擰著眉看向秦音和紀鴻洲。
“母親都是為大哥好,有誤會解開了說就是,大哥你何必這樣?大嫂你就不勸勸?”
秦音無動於衷,“不了,我只怕越勸吵得越兇。”
紀文洲噎住,“”
老太太已經氣到說不出來話。
紀鴻洲眉目冷寒,一手虛搭在圍椅扶手上,語氣沉厲。
“母親不誤會箏箏,兒子自然不會這麼說話。”
“我昨日怎麼說?一日兩餐,不準多布,她故意曲解軍令,私自允諾人人吃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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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眼眸凜厲看向紀歡顏和紀文洲,“你們兩個聽好,那些難民貪得無厭,因為杜攬月的愚蠢,故意利用小孩子多次討飯,甚至吃撐後直接將碗裡的剩米浪費掉!這是在愚弄帥府的善行!”
“一個外人可以愚蠢,你們兩個敢自作主張,違揹我命令,絕不輕饒!”
紀歡顏和紀文洲被他鐵青臉色和凜厲語氣嚇住,紛紛默了聲,不敢再說話。
紀鴻洲轉而看向緩過來的老太太,“她一個外人,屢次試圖做老宅的主,這都是因為母親的無理縱容。”
“您若是服老,不想再掌家,想頤養天年,府裡還有正經的大帥夫人,有顏兒這個嫡小姐,輪也輪不到她杜攬月!”
老太太臉色幾番變幻,直勾勾盯著他說不出話。
紀鴻洲沉下氣,語調緩了緩。
“別怪兒子話說的難聽,你偏心誰我管不了,也別太不知分寸,大帥夫人,早晚要做這個家的主!”
他厲眸掃過母子三人,“誰再挑釁夫人,不敬夫人,老子饒不了你們。”
發了通脾氣,又扔下最後警告,紀鴻洲帶著秦音起身離開。
從清心齋出來,紀鴻洲便吩咐章謹。
“去打聽,杜攬月在幹什麼。”
“是。”章謹轉身快步去了。
秦音看紀鴻洲一眼,也沒多問。
他們倆尚未拐到敞庭裡,章謹便腳步匆匆追了上來。
“表小姐在房裡,說是病了,心情不愉,不吃不喝。”
紀鴻洲冷笑,“你回去給唐忠發電報,叫他們儘早登門定親,告訴他,這件事我跟老太太都同意,面上功夫省了,一切從簡,入冬前把喜事辦完。”
章謹垂手點頭,“是,大帥。”
坐上車,秦音自始至終沒講話。
紀鴻洲扭臉看她,語聲溫沉:
“回公館?”
“送我去醫館。”
紀鴻洲沒說什麼。
直到洋車停在妙春堂的街口,秦音推門下車,又被他握住腕子。
她回頭,對上男人深沉幽暗的眸,他嗓音溫醇沉和。
“傍晚爺接你。徽州的黃鯽魚今日運到,晚膳一起用。”
秦音櫻唇淺彎,“好。”
:()全家都在拖後腿,大帥追妻太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