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音淡笑搖頭,“算了,蒙古馬性烈,大帥這馬瞧著就不好駕馭,它走過來,嚇得我這匹小母馬總跑偏。”
沒看到她往回拽了好幾次麼?
紀鴻洲笑聲清朗,“你騎術不好,眼力倒是不錯。”
“誰還沒點兒眼力見?”
紀鴻洲眉目印笑盯著她看,覺著她挑眉狡黠的神態十分靈動可愛。
“真不賽?”他問秦音。
秦音抽空看他一眼,“大帥若非賽不可,要不要去別的欄道看看?還是饒了我,我不行。”
人貴在自知之明,她可不想摔斷胳膊摔斷腿兒。
紀鴻洲笑睨她,“箏箏是不是從沒跟人賽過馬?”
“好端端為什麼要跟人賽馬?我說了我騎術不精,難不成自找麻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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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道理。”
紀鴻洲深以為然點了點頭,繼而勾唇,“但你要是跑起來,會愛上那種策馬賓士的感覺,就像你說自己愛上攀巖爬壁一樣。”
秦音不以為然,“那不一樣。”
“怎麼不一樣?箏箏膽子很大,可以試試,你連摔下懸崖粉身碎骨都不怕,還怕墜馬?”紀鴻洲好整以暇,繼續激她。
秦音哼笑了聲,“攀巖爬壁,繩索都攥在我自己手裡,想松就松,想緊就緊,有把握的事可以一試。騎馬呢?”
她?了把韁繩,“它真跑瘋了,我就是把手拽斷了也不一定拉得住,沒把握的事我可不會做。”
紀鴻洲聽她振振有詞一番辯解,不禁眼尾笑眯。
“箏箏是不是忘了,你已經在馬背上?”
秦音一愣,扭頭看向他,頓時心生警惕,一把勒緊了韁繩,讓座下小母馬定在原地。
紀鴻洲眉峰輕挑,見狀也跟著勒停馬。
秦音手腳迅速翻身下馬,眼裡滿是警惕看著他。
紀鴻洲默了默,直接笑出聲兒。
“你這是何意?防備我?”
秦音側臉斜睨他,“大帥那句話聽起來,太像是要使壞了。”
紀鴻洲因她這話大笑兩聲,修長的腿夾了夾馬腹,策馬繞到她身邊,低下身笑問她。
“使壞?箏箏說說,我能使什麼壞?”
秦音抿唇,“你這樣,我不騎了。”
什麼叫‘你是不是忘了,你已經在馬背上’?
她聽完這話兒,下意識認為他要在她的馬背上抽一鞭子,今天不賽這馬,他是不會善罷甘休了。
:()全家都在拖後腿,大帥追妻太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