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口,“不止往軍營裡,還往城鎮上,府宅裡竄。城裡許多盜竊案,都是這些野猴子所做。”
紀鴻洲聽言只覺有趣,“真的假的?成精了?”
秦震關失笑搖頭,“猴子是最像人的動物,不然許多雜耍和馬戲團,為何都要馴養猴子?因為他們通人性。”
“而我們徽州山裡的山猴子,長年累月繁殖了很龐大的族群,甚至族群之間還都各有領地,時不時相互之間還會發生動亂。”
“這些山猴子野性難馴,經常成群結隊打劫鬥毆,到處滋事,可謂是這山裡最囂張的動物。”
“弄不好,見了人都還要戲弄一番,搶走你所有東西,剝光你衣裳,你氣得要死偏又抓不到它,難纏的很。”
紀鴻洲嗬笑了聲,“聽你這麼說,我更想親眼去見識見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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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震關放下茶盞,臉色鄭重朝他搖了搖頭。
“我勸你不要,這幫猴子只能半哄半攆的驅走,大約是聞著烤肉味兒來的,把那兩頭羊給它們就好。”
“否則你一不小心得罪了它們,可比得罪人還難纏。”
“說的也太邪門兒了。”
紀鴻洲似笑非笑揚眉,同章謹對視了眼,眼神意味深長。
“”
章謹頓時頭皮一麻。
他家大帥自打到了徽州,一天不得罪人那都難受。
——這次,該不會要去得罪山猴子了吧?
——能不能不這麼頑劣?
半刻鐘後,紀鴻洲藉口回營帳沐浴,帶著章謹從秦震關的帥帳裡出來。
他一身的塵土還沒來得及打理,遁著聲就朝喧鬧的方向奔去。
章謹見狀,登時冷汗都冒出來了。
“大帥,您別去看猴子了!還是早點兒回去洗洗睡吧!”
紀鴻洲負著手,步伐悠閒在營帳之間左拐右拐,活像是在散步。
聽他這麼勸,不由勾唇一笑,扭臉瞥了眼章謹。
“這麼新奇的事兒,不看看豈不是可惜?你想想,一大幫秦軍對一群猴子委曲求全,畫面多喜人。”
章謹扯唇苦笑,“您沒聽見秦大帥說,那些猴子比人還難纏麼?您忘了那天被狗追的滿山跑,有多狼狽了?”
他左右看了看,見沒人,壓低聲誠心誠意勸他:
“猴子可比狗靈活,能上天入地!咱們還是躲遠點兒的好。”
別說,這句話還挺有說服力的。
紀鴻洲當即就緩下了腳步,立住腳想了想。
最後點點頭,煞有其事地蹙眉說道:
“你說得對,被狗追和被猴子追都很丟臉,何況這猴子還下山作案,萬一跑到帥府裡去,再嚇著箏箏”
章謹,“”
您是不是忘了,夫人她就是徽州人啊,她什麼沒見過?
不過,紀鴻洲還是被他勸住了,沒再執著於去觀賞秦軍‘人猴社交’的場面。
他帶著章謹轉回身,老老實實回了營帳。
誰知剛一掀起帳簾,帳內突然一道黑影竄出來,直衝他面門。
紀鴻洲眼神一凜,迅速身形一側,將章謹撞到了一旁。
:()全家都在拖後腿,大帥追妻太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