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鴻洲低頭看了眼,大手摸搓了一把,順勢捱到她身邊坐下。
“想他幹什麼?他排老幾”
瞧見秦音笑顏如花的模樣,他忍不住湊上前,又要親她。
秦音昂起下巴,由著他親了兩口,嘴裡細碎埋怨。
“沒良心,你被狗追的時候,人家可很擔心你。”
“嗯,知道了,讓你擔心了。”
紀鴻洲伸手將人往懷裡攬,呼吸灼熱,親她耳鬢,嗓音沉啞低磁:
“過來,爺安撫安撫。”
秦音被他抱坐到懷裡,抵住他肩輕笑。
“不是我”
“不是你什麼?”
溫香軟玉在懷,紀鴻洲話回的心不在焉。
他這一晚累的心緒暴躁,身體曠了幾個月,此刻動念,什麼旁的念頭都沒有,只想親近親近她。
“是他。”
秦音瞧他這急不可耐的樣子,一時氣笑,素手抵住他臉,一手復又握住他手,帶到自己肚子上。
紀鴻洲怔了下,大手下意識摸搓她微隆的小腹,低沉失笑。
“他知道個屁,好了,爺知道你擔心。”
秦音嗔瞪他,“他知道,他昨晚一直動。”
“動?”
紀鴻洲揚眉,不以為然地低頭看了眼她肚子,只覺得那團隆起,左不過他手這麼大。
“真的動!”看他不信,秦音眼神微凝,語氣壓低一字一句強調。
紀鴻洲,“”
他沒說話,默默又摸了兩下,什麼都沒感覺到。
但還是點點頭,應和秦音的話:
“動,等下次動,爺再摸。”
話落抽回手,一把將人打橫抱起,兩步三步挪到床榻上。
分享喜悅卻沒能共鳴,還被突然急色的人抱到床上拱來拱去。
秦音沒來由的來氣,兩手用力揪住他耳朵。
“紀鴻洲!!”
“箏箏,我很累”埋在她頸窩裡的語聲低悶沙啞。
秦音聽言,不由指尖一鬆。
“你陪陪我,很快的,我想睡一會兒。”
男人親暱與她廝磨耳鬢,舉止小心輕柔。
秦音心軟,素手鬆開他耳垂,慢慢插入他凌亂髮絲,揪了一把,細聲嘀咕:
“活該你累”
累成這樣,還想那回事。
也是沒救。
誠如秦音所說,紀鴻洲回來沒多久,秦震關便收到了礦洞那邊的訊息。
聯絡前後兩樁事這麼一琢磨,哪兒還有不明白的?
他一時氣笑,扭頭便叮囑自己的副官長。
“去傳令,明日一早,都陪紀帥去營區,夜裡準備駐紮。”
副官長點頭,剛要出去安排人傳令,突然又反應過來,不由遲疑地問了句。
“大帥,夜裡要在營區過夜?”
秦震關,“嗯,後日直接啟程去礦洞。”
又說,“叫他們安排馴犬師來,給紀帥提前熟悉熟悉,免得到了礦洞,被狼狗驚著。”
“是。”
副官長揣著滿肚子納悶兒,離開了外書房,下去交代人給各上將府邸傳令。
雖然總覺得自家大帥有幾句話說的陰陽怪調,但也不敢問。
交代完正事,秦震關從前院折回主院。
他進屋時,傅盛榮正抱著小兒子坐在床上。
她今日氣色好一些,兩天沒見兒子,這會兒抱著懷裡的小傢伙,眉眼間盡是柔和。
見秦震關回來,眼裡的柔和也在一瞬間淡化,取而代之的是疏冷平靜。
秦震關看在眼裡,腳步頓在離床兩步遠的距離,偏臉交代女傭。
“你出去。”
女傭連忙退出去帶上門。
“明日我帶妹夫到營區視察,夜裡住在那邊,後日一早再去礦洞。”
秦震關溫聲交代了行程,接著又說:
“這兩日便讓箏箏陪你,百日宴的事也不必太費心,你還病著,先養好身體要緊。”
傅盛榮垂著眼嗯了聲,一邊輕輕拍哄懷裡的小兒子。
秦震關瞧著她冷淡側頰,默了幾秒,又開口:
“我知道,你不會那麼輕易原諒我,我們倆的事,等昭兒的百日宴後,箏箏和妹夫離開再說,成麼?”
“好。”傅盛榮情緒毫無波瀾,一口應下。
秦震關眸色微黯,“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