務,不論大事小事,哪件沒有副官長的功勞?”
說到立功,展翔還是很服章謹的。
“按慣例都這樣,別人升職考量功績,那是真考量,但大帥身邊的副官長要升職,那說考量就是那麼一張紙的事。”
“誰要提異議,那等同於質疑大帥的政績,活膩歪了?”
冬荏和芍藥對視一眼,俱是一臉的原來如此。
展翔說到這兒,嘴角咧開了。
“他升了好,正好給我騰位置,下一個副官長,不就是我了?”
芍藥,“......”
冬荏哂笑,“合著你這麼高興,說白了是等著撿漏呢!”
展翔嘴角笑弧收了收,語重深長嘆了口氣:
“媳婦兒,話不能這麼說,我還不是為了多掙點兒軍餉,養活你跟孩子麼?你這都懷上了,明年咱倆要養娃了。”
冬荏輕翻白眼,“我用你養?你那兩個軍餉夠幹什麼...”
展翔,“......”
芍藥在旁聽著,不由撲哧一聲笑了。
展翔咂咂嘴,沒好氣地斜她一眼:
“你笑個啥,我們兩口子的事兒,你就湊熱鬧!”接著話頭一轉,嫌棄起芍藥來,“一天天就知道傻樂呵,原本以為章謹跟你能撮合成呢,瞧瞧,人家都跟二小姐在一塊兒了,咱們四個就剩你!”
“長點兒心吧,別整天就知道吃飽喝足湊熱鬧......”
芍藥眼睛瞪圓,抬腿就是一腳,叉腰罵道:
“說誰呢!別以為當著冬荏的面我就不敢打你了!給你能的.....”
展翔嘴賤完了,一下跳老遠,拍了拍腿上腳印兒,又被冬荏瞪了一眼,悻悻地咂嘴不吭聲了。
冬荏瞪完人,拉著芍藥哄:
“他那張嘴就是討厭,見天兒得罪人,你跟他別一般見識。”
正勸著,秦音從前廳出來了。
她看了眼打鬧的三人,好笑道:
“怎麼又?”
芍藥委屈巴巴指著展翔開始告狀,“夫人!他笑話我!”
“笑話你什麼?”
“說我整天只知道吃飽喝足湊熱鬧,還說四個人,就剩我一個沒伴兒.....”
秦音走下臺階,含笑看了眼展翔:
“他說的也沒錯。”
芍藥愣住了。
展翔‘撲哧’一聲,連忙憋住笑,殷勤地替秦音拉開車門:
“夫人請。”
秦音低身坐上車,又偏臉招呼了句:
“還愣著幹什麼?別耽誤事,快上車。”
展翔替她關上車門,一邊繞過車頭,一邊嘚瑟地朝芍藥張嘴皮子,無聲催促:
“還愣著幹什麼?快上車!”
芍藥氣死了,氣的跺了跺腳:
“我不去了!你跟著你家那個討厭鬼去!”
冬荏訕訕笑了笑,拽著她往車邊走,一邊壓低聲安撫:
“你不搭理他就好了,夫人在,他不敢再嘴賤。好芍藥,我剛懷上,要多養胎,你快去吧...”
芍藥能怎麼辦?
說氣話歸氣話,差事還是要辦的。
她坐上車,一路噘著嘴。
下車時還噘著嘴,當看不到展翔,徑直跟著秦音進了小公館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