鍾淮泯頓了頓,最後輕嘆一聲:
“成,先洗。”
將人鬆開,他轉身去沐浴。
走了兩步,又兀然轉身折回來,一把將人扛上肩。
“啊!你幹什麼?!”
胡芝瑤嚇一跳,低呼一聲拍打他,“放我下來!”
鍾淮泯笑聲肆意,扛著她進了盥洗室,悠著聲兒道:
“一起洗。”
“我洗過了!!”
“再洗一次。”
胡芝瑤氣笑了。
“鍾淮泯!”
......
結果不用說,從浴室出來,新娘子已經無力反抗。
將人放回床上,擺了個舒適姿勢。
準備充分,鍾淮泯呼吸粗重,迫不及待。
胡芝瑤用最後的力氣撓他,哽咽哭罵:
“我怕疼...啊!”
男人強勢摟住她,俯首堵住她唇,吻勢兇悍。
他隻字不想耽誤。
吊了這麼久,總算能得償所願。
事畢。
鍾淮泯只覺後背火辣辣,不用摸也知道被她撓的血淋淋。
但比起魚水之歡的樂趣,這點傷不值一提。
他意猶未盡,摁住餘韻未消的新娘子,一波又起。
***
女人生嫩,洞房夜總是難捱些。
另一邊,紀公館裡,紀鴻洲和秦音就如魚得水的多。
兩人一大早在房裡廝磨到很晚,對孩子們的輪番拍門也充耳不聞。
快十一點鐘,才一起下樓用早膳。
兩人挽著手,邊聊邊下樓。
紀鴻洲,“...明日那兩隻貓送過來,一人一隻,省的再搶。”
“那晟兒呢?怎麼厚此薄彼?”
“他那麼小,懂什麼?也就看了熱鬧,等他會走路了,再弄一隻來。”
“他會要的,哥哥姐姐有的,他都要,不給會哭。”
“毛病!”紀鴻洲哼笑,“樂樂不揍他?”
秦音挽著他手輕笑,“姐姐不讓他,哥哥會讓,長安很慣著晟兒。”
“這樣不好。”
紀鴻洲挑了挑眉,“你要制止長安這樣做,他本就性子好,晟兒長大後跟樂樂一樣,是個霸道的。”
“應該他讓著大哥。”
秦音聽言抿唇,“你偏心了。”
紀鴻洲垂眼看她,“這怎麼叫偏心?因為他小,就應該讓著他?那大哥最可憐。”
秦音抬眼與他對視,無奈道:
“孩子們再大一點,都會懂事的,他們自然有自己的秉性和相處方式,乳孃時刻跟在身邊,已經對他們造成一定的影響。只要不是彼此之間生芥蒂,我們不該隨便插手。”
“我覺得長安很有大哥的樣子,我為他驕傲,以後弟弟妹妹調皮不聽話,生口角,長安能以理服人,調解好他們之間的矛盾。”
“這沒什麼不好的。我不強求他一定要強勢霸道,總不能要求三個孩子,都一樣。”
紀鴻洲聽完這話,沉思了兩秒,繼而失笑搖頭。
“你對他期望很高,想讓他從小就領導弟弟妹妹。”
秦音唇角翹了翹,“我也偏心,我最愛他,誰讓弟弟妹妹不那麼乖。”
紀鴻洲低笑了聲,幫她拉開椅子,扶她坐下,低身在她額角吻了吻。
“我跟箏箏目標一致,孩子的事,聽你的。”
秦音笑了笑。
兩人邊聊邊用膳。
*
院子裡,章謹正在備車。
展翔賤兮兮地湊過來,拍了下他肩。
“誒!”
章謹頭也不回,“滾。”
展翔嘖了聲,繞到車子另一邊,拉開車門,陪他一起擦車,邊擦邊賊眉鼠眼地四下打量,壓低聲說道。
“我可聽說了,昨兒婚宴上,你被二小姐叫走了,還是程明幫你送大帥回來的。”
章謹眼皮上掀,乜他一眼,語調涼絲絲:
“你沒正事可幹?”
“你看你,我這還沒說啥呢!”
展翔瞪他一眼,“我這好心來提醒你,你跟二小姐的謠言,又傳起來了,心裡有點兒準備。”
章謹面無表情擦車,“還有沒有事兒?沒事兒滾開,讓我清靜清靜。”
熱臉貼了冷屁股。
展翔咂了咂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