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你揉揉,解解乏。”
紀鴻洲又看她一眼,遲疑半秒,欺身靠過去,躺在她腿上。
秦音原本靠坐在床頭軟枕間,他頭枕到她腿上,側過臉,一手摟住她腰,在她圓滾滾的肚皮親了兩口。
她好笑,兩手擺正他腦袋,清柔斥道:
“躺好。”
紀鴻洲依言躺平了,舒適地闔上眼。
秦音纖細素手替他揉按頭上穴位,看他眉心漸漸舒展,嘴角牽了牽。
“入秋了,秋幹氣燥,別動不動就惱火,對身體也不好。”
“諸事雜多,在所難免。”紀鴻洲闔著眼,語帶嘆息。
秦音緘默,想了想,柔聲說道:
“官做得大,就這點不好,想我能偷懶,你卻不能。”
紀鴻洲睜開眼,仰頭看她,眸子深黑。
秦音挑眉,“看什麼?”
“是不是想讓我陪你?”紀鴻洲溫聲問。
秦音,“......”
他伸手輕輕摸搓她腰腹,又偏過頭親了口圓滾滾的肚皮,輕嘆道:
“箏箏,每日待在家的確也很沒趣,我應該花時間多陪陪你,等忙過這兩天,下個月我多偷些時間。”
秦音抿唇無語,她真沒有那個意思。
紀鴻洲摟住她,臉貼在她肚子上溫柔磨蹭。
“別焦慮,也別害怕,等你生完這胎,往後我們再也不生了。”
秦音哭笑不得,指尖插入他髮間輕輕揪了一把。
“你倒是想要,我再也不會給你生。”
“不要了,夠了。”
紀鴻洲淡淡勾唇,單肘支起身含笑看她:
“我就想跟你商量這事,你做個藥出來給我,能一勞永逸那種。”
秦音怔愣一瞬,眸光復雜,半晌才說:
“...你確定?很傷身的。”
紀鴻洲滿不在意,“不礙事,總不能再搞個意外出來,讓你接著生,一樣傷身子,不如直接懷不上。”
秦音心頭微澀,忍不住抿唇,伸手在他眉心戳了下。
“算你有心,不過你是不是忘了,我點的香就能一勞永逸,之所以意外,是因為當時沒來得及點。”
紀鴻洲,“......”
多久以前的事兒了?
他早不記得點香避孕的妙用。
“...那,我不用吃藥?”
秦音好笑嗔他,“都不用。放心,往後我自己也會注意。”
知道他有這個不再要孩子的決心,在避孕手段上,她也就不用再有任何顧慮。
兩人對視片刻,紀鴻洲勾了勾唇,雙臂環住她腰身,臉貪戀的埋進她胸口。
“箏箏,娶你真好。”
秦音揉了揉他後腦,淡笑不語,緊接著便聽他又來一句:
“...快生吧,我早都憋的受不了了,再憋下去,我要壞了。”
秦音嘴角一僵,“......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