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人,大帥還叫三房的景洲牽頭,想帶商會的人一起入股,罐頭銷到海外,大家一起去賺洋人的錢。”
“你們倒好,半點都帶不動!”
楊老闆聽言臉色一變,連忙跟著站起身,急聲解釋:
“不是!秦老闆,這這,這話兒都是那些膽小怕事的人私底下亂嚼的,人心這東西,誰能把握的了?您說是不是?”
“您先彆氣!我今兒既然知道了真相,回去指定跟他們都說,帥府要做出口生意這等大事兒,利己利民,鐵定多的是人支援...”
秦音淡著臉打斷,“這事再議,眼下我更想看看,都是誰這麼沉不住氣,走了也好,少幾個人與我分利。”
她乜了眼楊老闆,無視他僵化的臉色,笑嗤道:
“區區一個罐頭廠,我自個兒也不是開不起來。”
撂下話,秦音轉身便走。
楊老闆一看,當然急了!
他忙不迭地追上秦音,兩人邊往外走,他便微微低著腰,好聲好氣與她說話。
“哎喲誒秦老闆!您別跟我翻臉吶,那我可沒招您不是?”
“您憑的家底兒殷實,那躺平了幾輩子都吃不完的,哪兒差那一兩分紅利?您再瞧瞧我!我這上有老下有小,都張嘴等著吃飯呢呀!”
“不是,您慢點兒走,聽聽我說的話,成不成?”
“我那歌舞廳幾個月不開張,底下還一大幫子人仗著我吃飯呢.....”
他一個勁兒訴苦,只想說動秦音,帶他一起入股罐頭廠!
要說整個湘城誰最富庶,那莫不過大帥夫人了!
人家孃家坐擁金山,砸金子玩兒跟扔磚頭似的,硬生生能幫窮困潦倒的紀軍扭轉局面。
能跟她一起做生意,就不說大富大貴平步青雲,保個本兒翻一翻,那完全包的呀!
楊老闆心急如焚,低聲下氣。
然而直到秦音出門上了車,也沒給他個準話兒。
眼瞧汽車就這麼開走了,楊老闆眼都急紅了。
他慪的要死,在原地抓耳撓腮直跺腳,悔的腸子都要斷了!
偏偏這時候,茶樓裡烏泱泱出來一大堆人,團團將他圍住。
“楊老闆!”
“楊老闆,怎麼說啊?啊?”
“您趕緊說說,這大夥兒都等著呢,這軍費的事兒,大帥夫人究竟怎麼說?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