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......”
這老大他是非當不可了?
好好好,他無話可說。
搖了搖頭,秦震關轉身,拉開門離開了房間。
*
紀鴻洲和秦震關在北城議事。
對秦音來說,時間過得飛快,轉眼就到了三月中春暖花開。
冬荏出了月子,因著展翔不在,芍藥和寒露在公館裡幫她操辦滿月席,請所有傭人來吃酒。
葉青青正巧這日來走動,也是趕上了。
眾人熱熱鬧鬧一上午,正午吃完席,葉青青總算找到機會同秦音單獨說話。
“...我今日來是為顏兒,大嫂知道,她懷的雙生子,下月就要生了。”
秦音點頭,“我知道,雙生子易早產,她還好?”
“還好,章謹不在,我最近每日過去陪著她。”葉青青道。
她面帶猶豫,看了眼秦音,又說:
“但我到底不及大嫂懂得多,顏兒心裡害怕,希望您能守著她,又知道大嫂忙,不好意思張嘴。”葉青青道。
秦音想了想,“...是有些事忙,不過都不算要緊,只是孩子們太小。”
又說,“你坐一會兒,我叫人備車,下午過去看看她。”
紀歡顏最近很辛苦。
自打她懷上這胎,章謹就去了阜城。
直到現在快要生,章謹一直忙,期間也沒回來過幾趟。
秦音懷雙生子時,她是沒見過的,但其中艱苦如今她深有體會。
她已經兩個月沒下床了,因為肚子太大,根本走不了路,身上還長滿了醜陋的紫色紋路。
那種吃不下睡不著,骨頭疼,偶爾還呼吸不暢,連躺都躺不下去的痛苦,難受到她常常忍不住想哭。
心情不好,她連章謹的家書都不回了,想起這個男人就來氣,根本不想理他。
好在有葉青青每天過來陪著她。
有人惦記著,心裡還好受一點。
秦音過來時,紀歡顏剛哭過一場,床邊地毯上紙團丟的到處是,眼圈兒還是通紅的。
“大嫂~,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!我受不了了!”
葉青青無奈,上前遞帕子給她:
“怎麼又哭?別哭了,孩子生出來是個愛哭的,看你頭不頭疼?”
紀歡顏掩著帕子吸了吸鼻涕,“我現在就頭疼!”
秦音坐到床邊,邊把她脈,邊安撫她:
“我知道你難受,但都這時候了,左不過等一個生,哭有什麼用?”
紀歡顏哽咽,“我忍不住,章謹那個狗東西!他幹嘛不自己生!老天爺真不公平!”
“......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