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肌膚相貼,四肢糾纏。
紀鴻洲逐漸舒適,大手穿過她裙底,握上她腰肢。
秦音伸手推開,“別摸。”
紀鴻洲指尖細細摸搓了下,依言抽出手。
磨蹭到凌晨快兩點,紀鴻洲得以紓解。
兩人先後洗淨,重新回到床上。
紀鴻洲從背後擁住她,大手搭在她腰腹間,隔著天絲緞裙的單薄,細細撫摸。
秦音闔著眼低喃,“說了別摸,是不是很醜?”
“不醜。”紀鴻洲吻了吻她耳鬢,“你都不讓我看,怎麼就知道醜?”
“我自己看的到。”
“不醜,箏箏最好看。”
秦音莞爾,柔軟素手覆上他手背,輕捏了捏:
“我再用藥了,過幾個月會恢復如初。你給我點時間,別鬧我,好不好?”
紀鴻洲心窩裡莫名酸了下,“我說不醜,箏箏,我”
“你不嫌棄我嫌棄,我不接受自己變成這樣,明白麼?”秦音打斷他。
紀鴻洲沉默無言。
秦音微偏頭,卻只看到他骨相硬闊的下顎。
她輕聲道,“紀鴻洲,我很在意這件事,你明白麼?”
紀鴻洲闔眼貼住她耳鬢,微微點頭:
“明白了。”
秦音淺笑彎眉,抬手摸了摸他臉頰,柔聲安撫:
“明日回客房睡,等我身體好起來,好好陪你。”
“不去。”
“”
他這次回答的倒是語氣堅定,環住她身子的手臂,甚至也不容抗拒地收緊:
“我厭煩睡客房,你別想再攆我!”
秦音無奈,“我不是攆你,你這樣,我也沒法休息好。”
“那我往後早些回來,最多你再幫幫我,夜裡不影響你歇息。”
秦音,“”
“就這麼定。”
紀鴻洲自己拍板釘釘,壓根兒不給她打商量的餘地。
他扯起薄被,替她掖了掖被角,不容置喙地語氣下令:
“睡覺!”
“”
龍鳳胎的滿月宴,雖遲但到。
這日一大早,秦音便早早梳妝打扮起來。
她是許久不出門的,成日裡在家也衣著閒適,素面朝天,人比原先圓潤一些,但氣色養的極好,瞧著端雅賢淑。
今日一打扮起來,湘妃色的旗袍搭紅寶石頭面,整個人明豔四射,雍容華貴,令人眼前一亮。
紀鴻洲在樓下交代完章謹,又上樓來看她。
一進門,便被秦音回眸一眼而驚豔。
他心頭狠狠一悸,腳步定在裡屋門邊。
秦音也只聽到腳步聲,便回頭看了眼,隨後便重新看向梳妝鏡,對著鏡子抿了抿額髮,音腔清柔道:
“我馬上好,最多一刻鐘便下樓。”
滿月宴在祥雲飯店辦,孩子們可以不去,但秦音要露個面。
如今不少軍官夫人,都等著恭維她。
嫁到湘城三年,今日才算是秦音真正揚眉吐氣的日子。
紀鴻洲回過神,眸光幽亮噙笑,舉步走進屋。
他立到秦音身後,微偏了偏頭,自鏡中端詳她。
秦音視線一抬,瞬間與他四目相對。
她黛眉笑彎,“看什麼?”
“漂亮。”
紀鴻洲淡淡含笑,直言不諱。
不止逗笑了秦音,連在一旁伺候梳妝的芍藥,也不禁抿唇忍笑。
秦音嗔他一眼,“你別催,去外面等我。”
“嗯。”
紀鴻洲當然不催,轉身出去了。
他去了趟嬰兒房,抱了抱明顯白胖許多的兒子,掂了掂分量,而後心底一陣踏實。
直到秦音尋過來,他才將孩子遞給乳孃,轉身從房裡出來。
兩人相攜下樓,坐上車趕往祥雲飯店。
帥府的滿月宴,自然賓客如雲。
今日整棟祥雲飯店都被包了下來。
秦音隨著紀鴻洲一下車,飯店門口便擁簇了許多將官和夫人,街道一邊,甚至有報社記者爭先恐後在拍照。
紀鴻洲幾乎下意識地抬手,將秦音攬到裡側,扭臉掃了眼旁邊。
章謹見狀立刻過去指揮衛兵。
待到眾人進了飯店,葉副師長先帶著兒子過來賀喜。
他職位高,位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