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甄,如今人已經關在兵府司大獄,晚點我親自去確認料理這個人。”
突然聽到秦甄這個名字,秦音還有點意外。
她失笑,“我倒沒想到,這麼久了,還真能抓到她。”
紀鴻洲唇角淡扯,“這女人有點頭腦,北線貧瘠,是紀軍管理最疏鬆的地方,什麼魚龍混雜的人都有,她躲在那兒,當然能藏的久。”
“葉旅長立了件大功。”
“如今是葉副軍長了。”
秦音驚異眨眼,“升的夠快的。”
“嗯,有點能耐。”紀鴻洲言語間飽含認可,“我正在用這個人。”
秦音聞言沒再說什麼。
軍中政務她不該打聽,不好評價,不能插手,怎麼用人是紀鴻洲的事。
但聽他轉而提起另一件事:
,!
“最近沒有海外家書,我就覺得古怪,老太太不是那麼好安撫的性子。今日才從葉副師長嘴裡知道,她可能聽人說了杜攬月的事,她走之前,杜攬月的死訊還瞞著。”
秦音靜默聽著,沒插聲。
葉副師長知道的訊息,當然是來自於他女兒葉青青。
葉青青正跟紀歡顏和紀文洲在一起。
“大約大受刺激,身體也不太好。”
紀鴻洲說著皺了皺眉,“我讓人給老三去封信,順便說一說添丁之喜,給她點好訊息緩緩情緒。”
秦音點頭,“這是大事,也不該一直瞞著。”
滿月宴都辦了,這事早晚也得讓家裡人知道。
不過
“誰會突然提杜攬月的事?當初唐家給她辦的喪事,也是在老太太離開之後,顏兒和三弟,應該也並不知道這回事吧?”
杜攬月都死了一年多。
死的無聲無息。
她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人,誰會突然不遠千里的,透這個訊息給老太太?
明顯是為了添堵,挑撥。
“唐家?”
秦音第一個想到的,只能是唐家。
紀鴻洲沉下口氣,“嗯,我也這麼想。”
“唐衛平到北線後沒什麼大作為,年底營區間的官職調動,他不一定輪到了哪兒。或許唐家不滿意,暗中使壞。”
秦音蹙了下眉,“先派人查查。事情已經這樣,老太太那邊,也是沒辦法的事,但願添丁之喜,能讓她緩過來。”
紀鴻洲轉頭看她一眼。
秦音挑眉,“怎麼?”
“沒什麼。”
紀鴻洲薄唇輕勾,眼尾溢位點笑:
“我想你不太願意這麼早告訴老太太,說不定她鬧著回來抱孫子。”
秦音聽言微怔,繼而無奈輕嘆:
“我願不願意都是早晚的事,再說我如今給老紀家添一兒一女,她還要找我麻煩嗎?那就不好怪我不懂事了。”
紀鴻洲失笑了聲,握住她手包在掌心,輕輕捏了把:
“箏箏最懂事”
秦音笑而不語,轉臉看向車窗外。
也是沒辦法的事,早晚得接老太太回來。
總不能讓紀鴻洲送走了大活人,接回來的卻是一具屍身。
那不是平白讓夫妻間落下隔閡?
:()全家都在拖後腿,大帥追妻太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