鴻洲差點咬碎後槽牙,臉埋進她頸窩,氣笑啞聲罵道:
“別叫!你要逼死爺?”
秦音又氣又想笑,一手探入軟枕下,摸出玻璃罐子給他看。
“這是什麼?你還裝?”
紀鴻洲眉頭一擰,伸手奪了隨手塞回軟枕下。
“沒想用,備著而已。”
“都備著了,還說沒想用?”
秦音不依不饒,紀鴻洲直接氣笑,沒好氣地斥她:
“用,想用!想的要死,你給用麼?”
秦音‘撲哧’笑出聲。
紀鴻洲眸光一黯,無可奈何地苦笑,一手握住她下半張臉,目色兇狠地在她被蹂躪到殷紅的唇瓣上咬了一口。
“你個磨人精,老子早晚有天,讓你給磨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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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音噘起嘴,兇巴巴瞪回去:
“咬疼我了~”
紀鴻洲啞然失笑,修長大手握著她小臉兒,將那小嘴捏的越發嘟起,低頭重重親了兩口。
他狠不過兩秒,很快又吻的十分纏綿。
正想牽她小手,哄她故技重施,幫自己紓解。
誰知秦音竟躲開他手,纖細玉腿屈起,盤上了他腰。
紀鴻洲緊繃的腰背一僵。
下一瞬,塞回軟枕下的玻璃罐子,重新回到他手邊。
身下這磨人精,像條蛇緊緊攀住他,在他敏感耳垂邊吐信子,還呵氣如蘭蠱惑人。
“你關燈”
紀鴻洲喉結咕咚滾動一番,雖然不可置信,但還是第一時間伸長手臂,擰滅了床頭燈。
視線一暗,他很快俯首,精準的尋覓到秦音柔軟芳唇。
兩人緊緊相擁,纏綿片刻。
紀鴻洲一步步試探,逐漸感受到,她柔軟嬌軀,和闊別已久的溫順。
“真給用?”他嗓音徹底啞透。
秦音細語低喘,“怎麼?你在遲疑什麼?”
遲疑?
紀鴻洲胸膛劇烈起伏一瞬,半個字都沒再多問,狠狠堵住了她唇。
遲疑個鬼?!
她就是哭死,他也不會猶豫放過。
黑暗裡,夏夜氣氛逐漸燥熱。
窗外的知了叫聲,在夜晚的庭院裡迴旋,聒噪聲聲聲不息。
秦音很快嚐到了放縱的苦頭。
她欲哭無淚,卻又叫不出聲。
——事實證明,心疼男人的女人,活該倒黴吃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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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()全家都在拖後腿,大帥追妻太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