娃娃,原先戒菸戒酒的毛病,倒是都改了?”
章謹也掂只酒杯,聽言眼瞼眯了下,意味深長開口:
“大帥最近,又開始變得喜怒不定。這種狀態,就跟夫人即將臨盆前的那兩個月,如出一轍。”
“什麼緣故?又被他夫人給磋磨了?”
章謹搖了搖頭,放下酒杯,握拳搭掌輕輕捶了幾下,遞給他一個只能意會的眼神。
“”
鍾淮泯看了眼他手,又看了眼他臉,擰眉一臉茫然。
顯然沒懂。
章謹無語抿唇,重新又做了個手勢,俯耳悄聲告訴他:
“分房睡了”
“分房?”
“從夫人出月子分的,至今半個月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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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。月子都出了,還分哪門子房?”
鍾淮泯納悶兒地挑了挑眉,下意識就問了這話。
話剛問出口,他猛地反應過來,頓時一臉恍悟:
“哦~~,你是說,夫妻床笫不合?”
章謹點頭,“慾求不滿吧,你想想,這都幾個月”
“嘀嘀咕咕什麼?像兩隻該死的蚊子。”一道極其不耐煩地語聲突然插進來。
兩人嚇得齊齊一哆嗦,先後扭頭看向紀鴻洲,緊接著俱是一臉的做賊心虛。
章謹很快調整面上表情,一本正經回道:
“咳,鍾參謀問屬下,海岸路公館的事,辦的怎麼樣了。”
鍾淮泯用眼尾瞥他,含糊著唔了聲,掩飾般舉起酒杯,一口喝乾了杯子裡的洋酒。
紀鴻洲從窗邊回來,眉心始終擰著。
聞言拉著臉淡淡掃了眼兩人,也懶得細問,隨手將空酒杯丟在了茶几上。
玻璃杯子被無情砸中大理石桌面,發出‘哐啷啷啷’地破碎聲響,而後直接咕嚕嚕滾落。
章謹眼疾手快伸手接住了。
“不喝了,回吧。”
紀鴻洲浮躁抬手,扯了扯衣領,聲線清冷撂下一句,提腳便往外走。
章謹見狀連忙起身跟上。
鍾淮泯坐著沒動,只扭頭笑問了句:
“這會兒回去人都睡了,你要心情不好,我給你安排別的場子,找找樂呵去?”
回應他的只有一道摔門聲,以及兩道漸行漸遠的腳步聲。
鍾淮泯暗笑搖頭,自己又喝了一杯,這才起身離開。
等他走出軍政府大樓,紀鴻洲的車已經隱隱消失在街頭。
他也不急走,立在臺階上慢吞吞點了支菸。
正此時,另一輛車徐徐駛來,停在軍政府門前的臺階下。
後車門開啟,一軍裝筆挺的青年步下來,清雋眉眼莫名熟悉:
“鍾參謀,這麼晚還沒走?真是勤苦。”
:()全家都在拖後腿,大帥追妻太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