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前一後,回了主院。
副官立在廊下,同一旁的女傭對視了眼。
兩人神色各異,眼神古怪。
聽著屋裡兩位主子的對峙聲,只覺得這一幕還怪熟悉的,就是回憶有點久遠。
最早之前,黏人甩不開的那個,是大帥夫人。
現如今,換成大帥了。
當晚,魯吉又來了趟妙春堂。
他來見秦音,且如實稟道:
“我們去的時候,人恐怕已經離開多時,審了寺廟的和尚,也拿不準何時離開的,現今還在派人搜尋。”
秦音眉眼淡漠,“但凡離開超過兩日,便難找了。”
魯吉皺了皺眉,沉聲說道:
“三小姐,屬下會盡力抓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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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音點頭,“找不到也無妨,可能逃到別的地方去了,她寡居這幾年,大多數人都將她遺忘,就算跑出去也不一定有人認得出,坐船離開徽州很容易的。”
“三小姐”
“去吧,盡力而為,不怪你們。”
魯吉垂下眼,“屬下會如實稟報大帥,打擾三小姐休息,告辭。”
他轉身離開。
秦音則上樓回房。
她最終還是沒拗過紀鴻洲,讓章謹和展翔搬了另一張木板床在他房裡,兩人今晚睡在一起。
秦音進屋脫下大衣,隨手搭在一旁凳子上,轉身走回床邊, 便對上紀鴻洲直勾勾盯視的眼。
她腳步頓了頓,好笑嗔他:
“你不睡覺,幹什麼?”
“等你啊。”
秦音搖搖頭,坐到床邊脫了鞋子,撐著手緩緩躺下:
“快睡吧,都一點多鐘了。”
“喲,都這麼晚了?”
紀鴻洲撩起被角替她搭上,話應的陰陽怪氣:
“這魯旅長,夠敬業的。”
秦音原本已經闔上的眼,因此眼睫微煽,緩緩睜開,又轉頭看他。
“你又幹什麼?”
紀鴻洲低低嗤笑,枕著左臂轉過臉,直視頭頂床帳。
“說說吧,就別讓我胡思亂想了,上次說魯吉只是你大哥扶持的臂膀,背後沒這麼簡單吧?”
秦音嘴角不禁牽起笑弧,“大哥讓他去解決秦甄,他來告訴我秦甄失蹤的事,這有什麼可胡思亂想的?只是傳個話而已。”
紀鴻洲扯唇哼笑,“傳個話,不知道你是孕婦,哪個好人大半夜來給孕婦傳話?”
秦音:“你關注的不應該是秦甄逃去哪兒了嗎?糾結魯吉幹什麼?”
紀鴻洲沒好氣,“展翔都跟章謹說了,章謹都告訴我了!”
“告訴你什麼?”
“魯吉把大衣鋪在地上,讓你踩!這是一般男人能做出來的事?!”
秦音,“”
:()全家都在拖後腿,大帥追妻太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