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模樣多一些。”
傅盛榮含笑開口,眼尾暗暗盯了眼傅文睿。
傅文睿淡笑不語,沒什麼反應。
秦震關聞言笑了兩聲,“一般是這樣,兒子隨娘,女兒隨爹。”
“是麼?”
傅文睿不以為然挑了挑眉,“那可惜了。”
秦震關一愣,不禁偏頭看他:
“可惜什麼?”
“小姑娘以後像紀帥,也不是說五大三粗,就是...還怎麼嫁人?”傅文睿嘴角輕撇。
秦震關,“......”
展翔眉梢抽了下,眼神古怪的瞥傅文睿一眼。
傅盛榮額角也不由繃了繃,暗暗剜了眼傅文睿,壓低聲斥他:
“你要會講話就講,不會講話就下去!誰要聽你說這些不中聽的玩笑?”
傅文睿扯唇,“雖是玩笑,但也是實話不是...”
“箏箏的女兒不會差。”
秦震關立住腳,一臉無奈地接了句,又低聲警告傅文睿:
“勸你別惹她,不然我跟你阿姐,可不會管你死活。”
他說罷嘆氣搖頭,順手牽住傅盛榮的手,將人帶到身邊,便提腳先一步拐進了走廊,一邊俯首在她耳邊叮囑一句。
“...跟妹夫掐了一上午,就沒掐贏,別理他,離他遠點兒。”
傅文睿,“......”
展翔杵在一旁不尷不尬,訕訕地挑了下眉。
心說,這有些話,是他該聽的麼?
*
紀鴻洲陪秦音在嬰兒房等著。
他先前回房沐浴過,換了身兒天青色絲緞褲褂,整個人瞧著清峻閒散。
這會兒懷裡抱著女兒,冷峻側頰盡顯溫和,只是頭髮尚未擦乾,還略顯凌亂。
秦音見狀,抬手替他撥弄了下壓在眉梢的一縷碎髮,細聲道:
“你倒是把頭髮打理一下,別這麼隨意行不行?我大嫂畢竟是女眷,萬一她也上來,瞧見你...”
話說到一半,視線兀地瞥見他頸側一點紅痕,不由愣了下。
秦音下意識挪步,繞到他另一側,伸手將他下顎推起來。
紀鴻洲猝不及防,昂著下巴嗤地笑了聲:
“幹什麼?”
秦音定睛看他頸側那片咬出紫淤的牙印兒,一時不能自控,耳廓瞬間紅了。
這緞褂是圓領,不比軍裝襯衣的領子高,還能遮擋幾分。
眼下她咬的那口牙印兒,明晃晃露在外頭,該是人人都瞧得見。
“紀鴻洲!你...你不照鏡子嗎?!”
“嗯?”
紀鴻洲偏了偏臉,眉梢眼尾的笑意難掩:
“怎麼不照?你說這個,沒什麼,又不是別人咬的。”
秦音面紅耳赤,忍不住伸手掐他:
“你要不要臉?!你明知...還這麼露著?不懂得遮掩一下?!”
紀鴻洲笑聲低沉,故意逗她:
“你昨晚咬的時候,不問我今兒要不要臉?現在問,是不晚了?”
秦音氣結,用力推了他一把。
正想攆人回房去換件上衣,秦震關和傅盛榮已經走進了房門。
秦音整個人麻了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