帥,夫人。”
紀鴻洲一手拉開車門,朝身後指了指:
“魚就賞給他了,上車,回去。”
章謹四人不明所以,面面相覷一番,齊齊哦了聲。
眾人陸續上車,展翔又同鍾淮泯的副官交接了一番,叮囑他看著火,便也跟著上了車。
兩輛車先有調頭,正欲離開,就見迎面一輛洋車徐徐駛過來。
對面洋車停在紀鴻洲和秦音的車邊,車窗降下來,裡面坐的正是白賢敏。
看到她,紀鴻洲和秦音都默了默。
白賢敏溫婉一笑,“大帥,夫人,真巧。”
秦音含笑點頭,代為回話:
“是挺巧,鍾參謀在那邊,我跟大帥有事,就先回去了。”
白賢敏點點頭,“好,我正找他,改日有機會,再請大帥和夫人一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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簡單寒暄兩句,兩輛車就此別過。
車窗升上去,秦音扭臉看了眼紀鴻洲。
“他們倆是鬧彆扭了吧?”
“何以見得?”
紀鴻洲不以為然挑了下眉,大掌摘掉她手上鹿皮手套,包住她一隻小手揉搓。
“鍾參謀調侃自己過年是孤家寡人,白賢敏又專程跑到營地這邊來找他,正常哪個女人會跑到營區附近來找人?還不是鬧彆扭?”
“本來也不是什麼正當關係,鬧就鬧唄,早日掰了,對兩人都好。”紀鴻洲淡聲說道。
秦音看他一眼,“我的意思是,該不會與董家小姐有關?”
“又何以見得?”
“男人突然關注另一個女人,他身邊的女人得有多蠢,才會不知道?一旦知道了,這事就不是一句兩句能漂白的了。”
紀鴻洲眉心擰了擰,“這跟咱們有什麼干係?”
“董玉珍再過兩個月,就要跟紀景洲成親。”
秦音微嘆口氣,“鍾淮泯跟白家的人不清不楚,咱們是管不著,他要再跟紀家的媳婦兒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,這真是剪不斷理還亂了。”
“關鍵至今,我還不清楚紀景洲到底是個什麼心思,我總覺得他們這樁婚事,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內幕。”
紀鴻洲聽罷,半晌才嘆了口氣,開口道:
“我難得休假,你別琢磨別人的事,一門心思只陪陪我,成不成?”
秦音,“我不是在陪你麼?”
“那就別議論別人。”
紀鴻洲攬住她肩,將人抱進懷裡,聲線悶沉說道:
“你跟我聊別人的事,還不抵先前吃醋的時候心裡有我。箏箏,你先前是不是醋了?嗯?”
秦音,“”
另一邊,白賢敏來找鍾淮泯。
誠如秦音所說,兩人的確鬧了矛盾,也的確是因為董玉珍。
因為知道鍾淮泯見董玉珍,白賢敏年夜飯都沒陪他吃,把他一個人晾在私館裡好幾天。
直到今天才主動來找他。
鍾淮泯正立在冰窟窿前收籠壺,聽見腳步聲偏頭掃了眼,瞧見徑直朝他走來的女人,眼尾瞬間蒙霜。
“阿泯。”女人柔柔喚了他一聲。
他隨手將籠壺丟在一旁,面無表情看著她:
“來幹什麼?”
:()全家都在拖後腿,大帥追妻太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