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?你要跟我談外事”
秦音挑眉打斷他,“你自己說的,想反悔?”
“”
“我都懷孕了~,流這麼多血驚嚇一場,跟你討點東西不過分吧?”秦音目露嫌棄,“你除了那點子家底,還有什麼可給我的?小家子氣”
“給!”紀鴻洲苦笑接話,“給你,都給你!”
秦音斜他一眼,唇角這才勾起笑弧。
“快點拿來,別叫我再催了。”
紀鴻洲,“”
於是乎,紀鴻洲當天就上交了軍政府大庫的鑰匙,連兵府司小金庫的鑰匙也一併給了秦音。
今年早來的第一場春雨,斷斷續續連下三天。
他便在家伺候了秦音三天,實實在在親身體會了,以後要在夫人手底下討生活的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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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氣放晴,一切又步入正軌。
秦音臥床養胎,接連半個月沒出門。
直到三月初,老宅那邊撥來電話,芍藥下樓去接的。
老太太問,“你們夫人呢?”
芍藥:“回老太太,夫人病了,在臥床靜養,這會兒剛服下藥睡了。”
“病了?”老太太驚訝,“嚴不嚴重?”
芍藥想了想,遲疑道:
“最近兩天正嚴重,老太太您有事?告訴我,我給您傳話,大帥說叫夫人靜養,大事小事都等他做主。”
老太太沉凝片刻,尋思秦音病的不輕。
她皺了皺眉,“也沒什麼事,就是問問,長安和樂樂過兩天就滿週歲了,週歲宴在哪裡辦?回不回老宅?”
芍藥還沒接話,聽她又自言自語道:
“算了算了,我跟老大說,叫你們夫人好好養病吧。”
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。
芍藥聳了聳肩,轉頭從小客廳出來,回到樓上,跟冬荏小聲議論這幾件事。
“夫人要養胎,週歲宴肯定不回老宅,你說老太太會不會鬧著要過來?”
冬荏搖了搖頭,“誰知道,她來了更吵,最好別來,還是叫夫人清靜養胎吧。”
芍藥點點頭,接著又想起什麼:
“對了,三房跟董家的喜日,是不是也在這個月?”
冬荏怔了下,也跟著想起來這件事:
“這指定是去不了呀,待會兒提醒一下夫人,叫大帥早跟那邊知會一聲吧,免得到時候要挑理。”
秦音在屋裡睡覺,她們倆守在外室間,東一搭西一搭地小聲閒聊。
直到院子裡傳來洋車駛入的動靜。
冬荏走到窗邊看了眼,回頭小聲說:
“大帥回來了,你守著,我去說。”
芍藥掩嘴笑,“去吧去吧,讓給你。”
冬荏臉紅了紅,連忙放下手裡的針線,碎步匆匆跑下樓。
紀鴻洲回來書房取東西,順便給秦音帶一份紅棗糕。
冬荏迎下樓,跟他說了老太太問起週歲宴的事,順手接過他拎在手裡的油紙袋。
紀鴻洲眉心微擰嗯了聲,腳步沒停往樓上走。
“夫人在做什麼?”
冬荏,“夫人睡著呢,大帥您可用午膳?”
“不用。”
紀鴻洲徑直去了二樓書房。
書房門關上,冬荏轉身又匆匆下樓,探頭朝外望了望。
展翔杵在樓梯口等著,一瞬間跟她對上視線,咧嘴嘿笑了聲,悄聲問:
“找我啊?”
冬荏眨了眨眼,悄悄朝他招了下手。
“你過來,有件事要你辦。”
展翔三步兩步顛顛兒邁上臺階,笑眯眯立到她跟前。
“什麼事兒啊?”
:()全家都在拖後腿,大帥追妻太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