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哄他們睡覺。
她陪紀鴻洲回房洗漱更衣。
回到臥房,秦音走到衣櫃前,親自開啟櫃門幫他取出換洗衣物,隨口問道。
“那件事,最後商定了麼?”
“嗯。”
紀鴻洲立在落地衣架前自顧寬衣解帶,聞言清聲回道:
“他們明日一早出發,這一路要打點不少人,鋪很長的線,不止安排葉長青和章謹去,另外調了幾個得力的人輔佐。”
說著,回頭看了眼秦音:
“章謹一走,展翔先調給我用,明日我讓從副官處另外撥人給你。”
秦音點頭,“你安排吧。”又說,“你先洗漱,我下樓吩咐她們擺膳。”
他沐浴一向快的,等晚膳擺好,他也就該下樓了,還節省時間。
,!
然而沒等她走出房門,便被男人伸臂圈進懷裡。
紀鴻洲低頭吻她雪白頸窩,聲線低悶沙啞:
“不急,你過來陪我。”
話落,不容抗拒地摟著人往盥洗室裡帶,邊走邊吻她側頰,粗糙手掌也不安分地摸進她衣領。
秦音耳根發熱,腳步被他帶的跌跌撞撞,呼吸不勻細聲抗拒:
“別鬧,你一鬧起來,還吃不吃飯了?我特地交代,做了你愛吃的菜。”
“晚點兒再吃,現在不餓。”
紀鴻洲單臂將她提抱起,兩步挪進盥洗室,反腳踢上了門。
秦音無力抵抗,由著他在盥洗室胡鬧了一回。
半個鍾後,盥洗室的門開啟,兩人糾纏著從裡面出來,又重重摔到床上。
秦音面染霞光,呼吸一滯,身上肌膚被他大力搓揉,處處脹疼。
她低泣嚷‘疼~’。
紀鴻洲失笑了聲,語聲暗啞低斥一句:
“嬌氣。”
秦音眼眶通紅,握拳用力捶他,磨牙叱罵:
“你!是不是又想當爹?”
“不想。”
男人低笑偏頭吻她,“我待會兒弄出來,別怕”
秦音羞赧咬唇,又重重捶了他一拳,才沒再繼續罵。
兩人鬧騰完,已是夜裡十一點多。
晚膳也變成宵夜。
秦音睏乏至極,眼皮直打架,半點胃口都沒有。
強打起精神吃下半碗粥,便拖著一身酸乏爬上了床。
一覺醒來,窗外已經隱隱天亮,身邊也沒了人。
躺著緩了會兒神,才聽清淅淅瀝瀝的雨聲,隱約還有轟隆地雷鳴聲。
秦音眨了眨眼,而後撐手坐起身,朝門外喊了聲。
“芍藥!”
房門應聲而開,進來的人順手開啟壁燈。
“醒了。”
天氣不好的時候,紀鴻洲一般都不出門。
秦音乍一醒來,還以為自己睡迷糊了,這會兒見到他,才徹底清醒過來。
她抬手揉了揉額角,掀開被子下床。
“這才剛進二月,今年的雨來的這麼早。”
“嗯。”
紀鴻洲眉眼噙笑走到床邊,“一大早就陰雲密佈,雷響了一早上,你睡得倒是香。”
秦音聽言,不由嗔瞪他一眼。
“怪誰?”
紀鴻洲清聲失笑,“怪我,快去洗漱,下樓用膳,等你兩個鍾了。”
秦音沒搭理他,徑自踩著軟底鞋往盥洗室走。
走到一半,聽他語氣微緊喚了聲:
“箏箏!”
秦音下意識回頭,“嗯?”
紀鴻洲濃眉緊擰,一步走過來攬住她,低頭撩起她睡裙,語聲發沉。
“哪兒來的血?”
:()全家都在拖後腿,大帥追妻太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