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危及生命,妙春堂的大夫便能夠救治。
而魯吉的審訊,最終沒拿到什麼結果。
紀鴻洲也不在意,反正是不是都不重要,事已至此,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。
轉眼到了百日宴這天。
一大早,帥府門庭大開,八九點鐘開始,陸續有賓客前來賀喜。
府裡逐漸熱鬧起來,傅盛榮忙得不可開交,傅夫人幫襯她。
秦音大著肚子,不願出去受人圍觀,便不想湊這熱鬧,跟紀鴻洲兩個人始終待在霽月園裡,直到午膳開宴時才露面。
然而這一天,除卻人多喧鬧些,預料會發生的事並沒有發生。
興許是因為帥府加強了防守,也興許是對方不想輕舉妄動,以免傷及無辜,惹上更多不必要的麻煩。
到了夜晚,趁著傅盛榮正忙碌送客的當,秦音和紀鴻洲主動找到秦震關。
三人在主院的內書房談話。
“明日一早便走?”
秦震關看了看夫妻倆,神情還有點怔愕。
“怎麼突然這麼急?湘城出事了?”
秦音搖頭,又同他說了有關蠍幫的一些恩怨,以及對那些毒蛇毒蠍事件背後的揣測和懷疑。
“...若是衝我們來,這是私人恩怨,蠍幫的手段我跟大帥都親眼見過,毒物這東西,並不能完全聽人驅使,恐怕到時會殃及無辜。”
“何況我們來了也有十日半月,是時候該回去了,走水路,總不可能還有毒物出現。”
同紀鴻洲對視一眼,秦音抿抿唇,接著說:
“早點離開,對大家都好。”
秦震關皺眉,“你這麼說,我更擔心了。”
紀鴻洲插聲,“不同任何人講,知道的人越少越好,晚上我叫章謹和展翔去安排,天不亮我們就走。過後,你費費心,最好能幫我把這幾個人找出來,除掉。”
秦震關眉頭緊鎖,又看向秦音。
“好,一路小心,注意身子。”
秦音淺笑頷首,“嗯。”
當晚兩人回到霽月園,便交代芍藥和冬荏收拾行李。
等到夜深人靜時,章謹和展翔便悄悄離府,去安排樓船啟程的事。
誰知到了停船的地方,遠遠就見原本在船上值崗的親兵,此時一個都不見蹤影。
兩人神色一肅,對視了眼,迅速登船檢視。
只見整條船上,前前後後躺倒了七八個人。
兩人挨個兒檢視過去,全部面色烏青,死於非命,身上在不同的地方有不起眼的蜇傷和咬傷。
章謹神色肅然站起身,“這船不能用了,先回去。”
展翔點點頭,兩人又躍下夾板,匆匆趕回帥府稟話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