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。
芍藥也端了碗碟出去,留下冬荏伺候秦音擦臉擦手。
紀鴻洲坐在床邊,看冬荏一切動作小心,盯著看了一會兒,便低聲開口:
“你出去吧,我來。”
冬荏錯愕抬眼,愣了一下,看了眼他,又看向秦音,連忙放下帕子退了出去。
房門關上,紀鴻洲挪了挪身子,捱到秦音身邊。
他探手從盆裡淨了棉帕,摸到她手,抱在棉帕裡,而後垂著眼一根一根輕柔擦拭。
“身上還疼麼?”
秦音由著他伺候,眸中噙了點笑,靜靜看他面闊冷峻的側頰。
“嗯,有一點。”
“用不用止疼藥?”
秦音淺笑搖頭,“不用,這點疼,受得住。”
紀鴻洲下顎動了動,微微點頭,沒再說什麼。
“紀鴻洲。”秦音輕柔喚了聲。
“嗯?”
,!
紀鴻洲挑眉抬眼,對上她淡淡噙笑的臉。
秦音說,“如今我們什麼都有了,日子也算過起來了。”
紀鴻洲眸光微動,點頭笑了笑:
“嗯,什麼都有了。”
他將手裡帕子換了一面,舉起輕輕擦拭她頰側,將每一根凌亂的髮絲理順,掩至她耳後。
“箏箏吃苦了”
秦音淺笑搖頭,抬手輕柔搭上他手背,輕輕外頭貼著他掌心溫熱的棉帕。
“你要學著做個父親了,我也要學著做個好母親。”
紀鴻洲心腔裡痠軟的厲害,眼眶也一瞬微熱,抑制不住自己,伸手將她摟進懷裡。
他緊緊貼著秦音耳鬢,點點頭,啞聲保證:
“箏箏是個好母親,我也會做個好父親,一定會。”
秦音眼梢笑彎,輕輕拍了拍他背。
“好,我知道你不讓我失望。”
“不會,不會讓你失望。”
兩人默默相擁,半晌都沒再說話。
這一刻秦音安靜偎在他懷裡,隱約感受到,這男人是在心疼她了。
坐月子的日子枯燥乏味。
身邊突然多了兩個孩子,樓上每天都會鬧幾次啼哭聲。
紀鴻洲用了幾日時間,才漸漸習慣。
度過了最早的七八天,日子逐漸如常。
他緩過神來,開始想起來,該給孩子們取名字,也該籌備滿月宴的事。
給小傢伙們取名字這件事,他早兩個月便開始有想法,但一直耽擱了。
一是秦音狀態一直不好,紀大帥始終焦慮的定不下心:二是因她肚子裡的兩個小傢伙,其中一個還不知是兒事女,這名字也不好定下來。
於是這日,紀鴻洲一大早就開始交代章謹。
“孩子太小,又是早產,滿月宴就往後推半個月,找人看個好日子,然後把請帖都準備起來。”
章謹點頭,“是,大帥。”
紀鴻洲又補充一句:
“另外,找個靠譜的先生給看個生辰八字,抓兩個字來給我挑。”
章謹應下,轉身匆匆去辦這兩件事。
當天下午,請先生給批的吉利字,就拿到了紀鴻洲面前。
他拿到臥房給秦音看,與她一起商量。
:()全家都在拖後腿,大帥追妻太難了